這也是那個家夥想看到的結果。
“好!”
沈清月懂李修遠,她沒意見。
“地上髒,你起來吧。”
李修遠跟沈清月談好之後,他心情明亮許多。
他拿起舀水的長水瓢,在水井裏舀了一擔水,和沈清月一起回家。
孫牧家!
孫珍兒從鎮上回來,剛要進屋,就被他父親喝了一聲:“逆女,給老子跪下。”
孫珍兒見父親手裏拿起一根藤條,她又驚又怕。
父親到底什麼意思?她一回來,他就給她臉色看。
“誰讓你去老趙家,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給我跪下。”
孫牧揚起藤條,正要打孫珍兒,朱四妞跑出來,攔住他。
“相公,你瘋了嗎?珍兒又沒錯,你幹嘛打她。”
幹嘛打她,哼,都是你慣的,趙長春名聲那麼臭,你們還敢往前湊。
“趙家人就是不個東西,今天我必須打醒這個臭丫頭。”
孫牧甩開妻子,藤條瞬間落在孫珍兒的腰上。
“爹,是不是有人跟您說了什麼?”
孫珍兒懷疑是沈清月在背地裏黑她,在這個村,除了沈清月恨她,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
“孫牧,你在自家耍威風算什麼本事,老娘被別人打的時候,你怎麼不出來幫老娘。”
朱四妞見女兒被打,她好心疼。
女兒長得再不漂亮,也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打。
“娘,您的臉?”
如果不是朱四妞說她被打,孫珍兒還沒有發現朱四妞的臉是腫的。
“珍兒,打我的人就是沈清月的表哥,你要給我報仇。”
朱四妞咬牙切齒道:“我呸,什麼鬼親戚嘛,估計是她的老相好。”
“沈清月那個賤人真是可惡,我跟她勢不兩立。”
孫珍兒聞言,立馬碎了一口。
孫牧見她們母女倆一個德行,他更窩火。
“你娘被打,那是她活該,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要去惹沈清月。”
爹真的好蠢,他連自己家人都不維護,難怪別人會瞧不起他們。
“孫牧,我要跟你和離,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朱四妞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委屈地看著自己的丈夫,“我知道你還喜歡陶金芸那個賤人,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朱四妞話音剛落,就被孫牧打了一耳光,陶金芸是孫牧心中的一道傷疤,孫牧從小就暗戀陶金芸,可惜陶金芸隻把他當鋪普通朋友。
如果不是年紀大了,家裏的父母想抱孫子,他還會繼續等陶金芸。
“好啊,你竟然為了那個賤人打我,你還敢說你不愛她。”
“朱四妞,我最後再警告你一遍,你如果再無理取鬧,我就休了你。”當著孩子的麵,孫牧肯定不會承認他還喜歡陶金芸。
他和陶金芸都各自成家了,他再喜歡她,也無濟於事。
孫珍兒忽然覺得好諷刺,她們母女倆還真是同病相憐。
她喜歡的男人和她母親喜歡的男人都是陶金芸母女倆不要的男人。
“爹,您真是老糊塗了,陶金芸不就是比我娘漂亮嗎?這漂亮又不能當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