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隻要你娘出來,所有問題就迎刃而解。”孫珍兒哭得稀裏嘩啦,她口口聲聲都在指責沈清月的母親,好像這件事真是沈清月的母親做的。
“月兒,之前,我語氣不太好,我向你道歉。”朱四妞忽然轉變態度,沈清月便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這左鄰右舍的人都過來了,她是想借助輿論的壓力讓沈家丟臉。
“趙家人也過來了。”李修遠老遠就看見吳氏和張紅梅,她們手挽手地走了過來,嘴裏還擒著一抹譏諷的笑容。
她們有什麼資格嘲笑別人,她們自己的事兒都沒有解決,就跑來看熱鬧。
“鐵阿醜,你為什麼打你二嬸?”敢情,這吳氏是來興師問罪的,她雙目充滿憤怒,惡狠狠地看著李修遠。
“我們老趙家養你那麼多年,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李修遠抿了抿嘴角,他們對他有什麼恩情?他怎麼不知道。
“老太太,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好兒媳,我為什麼打她?”
低沉而冰冷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明明是初春,卻感覺還是在寒冬裏。
“反了,連自己的祖母都不認了。”吳氏氣得嘴角抽搐,這個曾經被她奴役的人不再聽她的話,也不會拿一文錢給她用,想想就心塞。
“我早已不是趙家人,你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李修遠在提醒吳氏,他和老趙家早就沒有任何瓜葛,以往,他隱忍,也是為了他的母親,現在,他母親和離了,他沒必要再受這種窩囊氣。
“瞧瞧,還真是個白眼狼,如果不是我們老趙家,他早就被野獸叼走了。”張紅梅嘖嘖地說著,對周圍的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諸位父老鄉親,你們也是當長輩的人,如果你們的侄子無緣無故地打你們耳光,你們會怎麼辦?”
“侄子打嬸子,這確實不應該。”朱四妞第一個站出來幫張紅梅,其他人則抱著觀望的態度,張紅梅在村裏麵是個什麼人?大家心知肚明。
“陶金芸母女倆也不是什麼好人,她們都很賤,一個勾引我男人,一個勾引我未來女婿。”朱四妞齜牙咧嘴地說道,“你們也是有丈夫的人,我相信你們也是討厭狐狸精的。”
“朱四妞,你憑什麼指責我娘親?”沈清月的眸光變得陰森可怕,她淩厲地看向朱四妞,“你再詆毀我娘親,我就把你送官府。”
“孫牧家的,你和金芸的事兒早就翻篇了,你現在跑到人家門口來鬧事,確實是你的不對。”這時,丁氏和她的兒媳婦、孫女兒一起來到沈清月家門口。
“丁氏,你給我閉嘴。”朱四妞眼珠子一瞪,憤怒地說道,“誰不知道你和他們是一夥兒的。”
“修遠哥哥,你進去看看娘親。”極品都來了好一會兒,屋裏的人還沒什麼動靜,沈清月想進去通知他們,讓他們靜觀其變,對付這種渣渣,不需要他們出手。
“好,我先把水挑進去。”李修遠重新拿起扁擔,把水挑進屋。
他還沒到水缸處,淘金芸和南宮晟、吉氏夫妻以及沈立夫妻就走了出來,早在朱四妞來鬧事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他們之所以沒有及時出來,也是想看看他們想整什麼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