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奶奶,我來接煙雨姐姐。”沈清月莞爾一笑,沒把剛才的事兒當回事,她說她來接許煙雨。
眾人有些驚訝,他們都很想知道她會怎麼對付張紅梅。
“月兒妹妹,你來得正好,趙大娘正找你有事兒呢。”
許煙雨把燙手山芋丟給沈清月,沈清月暗惱:這女人太壞了,這就是她所期盼的事兒吧。
“沈清月,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要是不把木蘭還給我,我就進京告禦狀。”
張紅梅一見到沈清月,她就撲上來,要打沈清月。
李修遠手一拉,把沈清月拉到身後,隨著啪的一聲,張紅梅的臉頰被一隻大手打了一耳光。
“我的女人你也敢欺負,你活膩了吧!”李修遠化身寵妻狂魔,某些人心裏不舒服,他們鬱悶地看著李修遠。
“小野種,你憑什麼打我。”
“就憑你該打。”張紅梅齜牙咧嘴地瞪著李修遠,李修遠不屑地冷笑:“你作為趙家兒媳,竟然在自己公婆的靈堂上大吵大鬧,你真是大逆不道。”
“你有什麼資格打我。”張紅梅還在糾結被打的事兒,她一眼一眼都瞅李修遠,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別說我有資格打你,就是在場的各位也有資格打你。”
張紅梅被打,她氣得牙癢癢。
李修遠剛才這一巴掌,比趙石的巴掌更有力道,她被打得臉色發紅,還腫了起來,哎,牙齒都差點給她打落。
這家夥太狠心了,他和沈清月就是一對惡魔。
“你鬧夠了就給我回去休息,別在這裏丟人現眼。”趙石被妻子氣得臉色發青,他們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散了,他比誰都痛心,如果不是因為妻子,他也不會變成這樣。
還有死去的母親,也是個惹禍精。
“你才丟人現眼,你和寡婦搞在一起,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敢欺負我。”張紅梅眼珠子一瞪,凶神惡煞地捶打趙石,趙石被她打了好幾下,有些生氣了。
“你鬧夠了嗎,我都跟你解釋過了,我們是清白的。”
“......”和寡婦搞在一起,這是怎麼回事。
這裏的寡婦不知一個,她說的寡婦該不會是李秀娥吧。
張紅梅談起寡婦,沈清月一臉懵逼。
“趙伯伯,這是怎麼回事。”
“你別聽她胡說,她現在就是一條瘋狗,逮誰都想咬一口。”
趙石真是拿張紅梅沒辦法,如果不是顧及兒子的情麵,他真想休了這女人。
“遠兒,她欺負我,她冤枉我和阿石有奸情。”李秀娥哭著撲向李修遠,沈清月很驚訝。
“秀姨,是不是你做錯什麼事兒,她才這樣說你。”
“沒有,我什麼也沒做,就被她欺負。”李秀娥眼淚汪汪地看著沈清月,沈清月有些不相信,她如果什麼都沒做,張紅梅會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