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掌打出去,男人就沒那麼幸運了,李修遠一掌打在他的左肩上,他受了傷,立即被那道強大的內力彈出丈許遠,狠狠地砸在一棵杉樹上。
砰的一聲!
落在地上,砸得很慘。
“哼,就你這級別,還想學人家碰瓷。”
男人還沒爬起來,就被李修遠踩在腳下。
剛才那一掌太厲害了,他的胳膊都差點被震斷。
“你別想從我嘴中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任務失敗,男人好擔心回去之後,會被責罰,為了保護他想要保護的人,他便咬舌自盡。
李修遠見他咬舌自盡,便知道他是死士。
他彎身搜查他的全身,他身上除了那個錢袋和一塊蛇形鐵牌,再也沒有任何線索。
“修遠哥哥,這家夥的屍體要怎麼處理。”
許煙雨追了過來,伸手去試男子的鼻息,已經沒了氣息。
她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是死士。
“如果我猜得不錯,那個村婦也是被逼的,這家夥為了為難他們,簡直喪盡天良。”
李修遠想到那個慘死的婦人,他很愧疚,雖然她不是他殺死的,但確實是因為他的存在,刺客才會盯上他。
“報官吧,讓官府插手這件事。”
“我聽修遠哥哥的。”
李修遠決定報官,許煙雨非常讚成,隻有報官,才可以還那個婦人一個公道。
“你們繼續趕路,我和秋秋留下來善後。”
“先過去再說。”
李修遠拎起地上的男人,回到車禍現場。
“公子,具體情況,我已經跟他們說清楚了。”
井成把處理結果告訴李修遠,李修遠很滿意,為了警告躲在暗處的人,李修遠采納秋秋和許煙雨的建議,讓她們留下來善後。
他把從刺客身上取下來的正物交給許煙雨,讓她一並帶到東魚衙門。
“準備出發!”李修遠安撫好那位車夫,才讓大家繼續趕路。
他剛走,許煙雨和秋秋請水田村的村民幫忙把死者和刺客一起運往東魚縣縣衙,擊鼓鳴冤。
不一會兒,縣衙裏便走來一位身著綠袍官服的中年男子,他就是東魚縣的縣令甘天朗,他無派係、無背景,是一個清廉愛民的寒門官員。
許煙雨把具體情況告訴他,直接立了案。
她擔心背後之人會繼續搗亂,她悄悄給甘天朗提了個建議,讓他處理案子時,把這個案子的具體情況上報朝廷,最好找一個信得過的人送信去晟王府或者賢王府。
“許小姐放心,這件事本官一定會上報朝廷。”
甘天朗也知道這個案件不好查,作為縣令,他除了盡心盡力破案,還要顧及大局,隻有上報朝廷,才能引蛇出洞。
“甘大人,這件事就拜托您了。”許煙雨給甘天朗鞠了一躬,叮囑他破了案子後,要寫信到榮宇告訴他們。
“諸位大哥,非常謝謝你們陪我們來報案,這是我們的一點點心意。”
許煙雨臨走之前,拿出一錠銀子遞給帶頭的村民,讓他帶大家去吃個飯。
“小姐,會是商家的人嗎?”
秋秋對刺客的身份很好奇,他們把刺客送到衙門,也沒指望有人來認領。
他們是想讓南奇皇室的人知道有這樁命案。
“也許是其他人家族的人,他們都知道修遠哥哥和商家有過節,當然不會錯過借刀殺人的機會。”
“少主處境堪憂啊!”
秋秋想到葉家的未來,她就很擔心。
這還沒到榮宇郡,就發生這種事兒,也不知道沈清月他們順利不順利。
“今晚又要加班趕路了。”
許煙雨見天色漸晚,她不由皺了皺眉。
.....
李修遠他們趕了十多天的路,四月已經結束,就在五月初一這一天,遠在千周皇宮的純婕妤已經收到靜雲師太的飛鴿傳書,她看完密信之後,立馬把信放在蠟燭上,燒成灰燼。
“秀雅,給本宮梳妝,本宮要去麵見陛下。”
純婕妤處理完密信,決定立馬實施計劃,她認為把許煙雨弄進皇宮才是上策,許煙雨長得那麼好看,想要獲寵,輕而易舉。
“娘娘,許煙雨會答應嗎?”那位叫秀雅侍女皺了皺眉,她非常擔心這個任務不好完成,如果許煙雨想攀附千周皇室,早就是皇妃了。
如果讓她嫁給狗皇帝,她哪會樂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