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界河的花生和甘蔗在這個時候也成熟了,大家很開心地去榨花生油,熬蔗糖。
新界民很多都沒見過榨油,這種古法對他們來說很是新鮮,所以熱度很高。
而且,花生油榨完之後,葡萄也很快就要成熟了,到時候又要釀酒,曬葡萄幹,榨葡萄籽油。
因為對新人來說,這些都是第一次經曆,在現代社會,沒幾個人體驗過,所以一個個都很是興奮。
陳楊幹脆就臨時調度一下,有興趣的界民都讓他們去體驗了,一些建設的活就交給老界民。
像榨油這種活,隻要有薑博盯著就好,陳楊他們就不用去了。
同理,其他工作也都是老界民帶著新界民。
陳楊現在就是需要到處看看,根據工作進度來調配人手。
這段時間的工作量會高一些,但是界民們的新鮮度還在,沒誰喊累。
負責榨油的在看到油餅滲透出油的時候,便更加勤快了,在榨油坊內揮灑著汗水時還麵帶笑容。
熬糖的也將一塊塊糖敲碎,撚成細顆粒,偶爾偷吃一口。
小孩子們也來幫忙幹活,真正參與進來。而不是那種暑假下鄉體驗,玩兩天拍張照就回來了。
夏天雖然已經步入了尾聲,可幾個營地卻是一片熱火朝天。
而在同樣熱火朝天的小西洋的綠洲上,陳增和薑亞薑季三人卻是無聊的很。
“再吃肉幹我都要吐了,好想吃點水果。”薑季嚼著幹巴巴的肉幹說道。
“今天應該能捉到魚了,等傍晚,我們再去捉魚。”陳增說道。
他們在綠洲已經三天了,第一天三人合力做了庇護所,雖然搭建的歪歪扭扭,可還算能用。
第二天,他們捉了一天的魚,卻沒有收獲,隻在海邊撿到一條死魚,薑亞還被曬傷了。
所以今天,他們長記性了,避開太陽最烈的時候。
不過這幾天,他們吃的都是肉幹配水,營地帶出來的其他食物在路上已經吃完了,隻有肉幹還剩。那隻鴕鳥也被他們做成了肉幹。
傍晚的時候,他們又去海邊用自己做的魚叉叉魚,卻依舊一無所獲。
天剛黑的時候,他們帶著火把站在海邊,借助火光吸引魚。這是他們查到的方法。
不過晚上他們的視線也變得不好,一個多小時才叉到一條巴掌大的魚。
晚上,三人圍著火堆吃著烤魚。
雖然烤魚味道不錯,但是每人兩小口就沒了,填肚子還是靠肉幹。
“艸,蛇!”薑季忽然叫道。
一隻蛇就在他們三米外,不過似乎有些忌憚火光,沒有接近。
三人緊張了起來,薑亞抓起火堆裏一根燃燒的柴火對著蛇。
這隻蛇對火焰十分畏懼,吐血信子看了他們一會,緩緩爬行離開了。
“不行,這是肉,不能讓他走。”陳增見蛇怕火,膽子頓時大了起來,抽出一根還在燃燒的粗木頭就追過去。
不過這隻蛇已經消失無蹤了。
三人合計了一下,決定還是退出微界,不然晚上是沒辦法睡覺了。
不過第二天醒來後,陳增卻沒有對界民們說實話,而是說他們殺了蛇,也捉到好幾條魚,薑亞薑季也沒有揭穿,薑季甚至也附和陳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