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山微笑不語,替兩人添了茶水。
禪山大師泡茶看似不講究,很是隨意地用個小火爐溫茶,但是他泡的茶味道卻很不錯,入口平淡,可回甘卻很悠長,正如他這個人一樣。
幾人聊了幾句之後,陳楊就和尹為霖準備拍攝工作了。而李素兒則拉著董鈺玨去練習射箭了。
董鈺玨待在這裏跟隨禪山大師修煉,每天都是粗茶淡飯,簡衣素食,很久沒開葷了,李素兒想著給董鈺玨獵隻兔子或者鳥。
蒼猿在掃完院子的雪後,又把掃把的柄拔下來當棍子耍。
它的東西明顯是有章法的,雖然很淩亂,不成樣子,但是已經能看出一些禪山大師棍法的痕跡了。
禪山大師出來,隨意指點幾句後,又讓蒼猿自己耍著玩了。
“陳楊,等會拍完了,和我練習一下吧,太久沒活躍身體了,再不動動,這把老骨頭都要鏽了。”
“那就辛苦大師指點了。”
“你們現在就開始吧,我要拍下來,到時候作為剪影,融入到電影中,你和雪魁打鬥的時候可以剪入禪山大師的影子。”
尹為霖連忙說道。
禪山大師點頭同意,然後陳楊穿上了服裝,戴上麵具。
他們在小院子裏找到一處風景較好的地方,擺好攝像機準備拍攝。
禪山大師的小屋坐北朝南,取景正好是蒼耳雪山。
在雪山下的小院子裏對打,這在放在武俠劇裏都能變成經典鏡頭。
禪山大師握著棍子,一記橫掃率先發動了攻擊。
陳楊躲過了攻擊,但是禪山大師的棍子卻連連逼近,封住了他所有進攻路線。
陳楊感覺這棍子像是活過來了一般,像是有眼睛,看透了自己的所有動作。
其實,以陳楊的身體素質,隻要不是要害部位,隨便禪山大師打,頂多隻是有點疼,是絕對不會受傷的。
隻不過這樣就很沒意思了,他隻要蒙頭往前衝就好,不管什麼技巧,這還練什麼?
“別束手束腳的。有什麼能力隨心用就是。”禪山大師說道。
陳楊也知道,隻論技巧,自己不是禪山大師的對手。而自己刻意去壓製身體力量和輕身之風,反而束手束腳。
聽禪山大師一說,陳楊便也放開了。伸手一擋,直接用手臂擋住禪山大師的棍子。
禪山大師並沒有意外,而是果斷抽回棍子,繼續進攻,還是一樣,招招直指陳楊的要害。
陳楊很幹脆的隻護住要害部位,其他部位全部硬抗。
可是他發現,自己居然被禪山大師限製住了,好像隻要一動,就會被攻擊到要害。
自己和頂級高手之間還是有些差距啊。
陳楊不禁想到。
不過,一力降百巧,陳楊主動出擊,一拳頭直接把禪山大師的木棍打斷。
禪山大師的這根木棍還是陳楊給他做的,質地極其堅硬,正常人就是舉著砸也砸不斷。
不過木棍剛斷,禪山大師就猛地衝了上來,狠狠一拳打在了毫無防備的陳楊身上。
不過陳楊苦笑了一聲,對著禪山大師聳了聳肩。
禪山大師也料到了這樣的結果,收回拳頭,說:“你贏了。”
“大師你就別調侃我了,我這贏得一點也不高興。”陳楊無奈地說道。
太強也是種煩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