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海見小琴越哭越凶,愈發感覺自己太做過了。這關小琴什麼事呢?他如此責怪著這個小姑娘,他還算什麼男人啊。於是,他語氣更加溫和地說:“小琴,哥對你賠不是還不行嗎?你就哭了,哥這裏還有一堆事要處理呢?你把眼淚擦掉好不好?衝哥笑一個,馬上又要準備吃飯的事了,你這個樣子,哥也不放心讓你回家啊。被你爸媽發現了,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
劉立海的話一落,小琴“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忍不住嬌態十足地說:“你能把我怎麼著啊。”
小琴這話一出,劉立海才知道自己這是把話往曖昧處引導啊,再看看這個小姑娘如紅綢緞似的小臉蛋,他的心竟然又撲騰撲騰地亂跳著。
靠啊,這男人還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隻要有機會,就想睡盡這些小鮮肉啊。可天下的小鮮肉多的是啊,即使你渾身的汗毛都變成那個東東,也睡不完天下的美女。這話曾經是姚海東罵劉立海的話,他說過有的女人是沾不得,也碰不得的,不可以憑著欲望來的。
現在,這個窄小的病房裏,到處又布置了曖昧的氣息。壓得劉立海不得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著說:“小琴笑了就對了,快去準備吧。我也處理一些事,去吧。不許再哭啊,哭紅眼了,小姑娘就不漂亮了。”
劉立海可真是調情的高手啊,這些話哪個女孩不愛聽了,這些落到小琴耳朵裏,再多的委屈,頓時煙消雲散,換來的是全部所有細胞中的甜滋滋和美豔。這可是個有著實權的大帥哥啊,有他的寵愛,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小琴竟然如此幻想著。
小琴一走,劉立海趕緊給姚海東打電話,無論這個大哥對他有什麼誤解,現在他還得爭取和這個大哥和好如初。因為他們是利益的共同體,因為冷鴻雁要回到官場,她需要姚海東,也需要劉立海。
電話一通,姚海東便問:“有事嗎?”
劉立海明顯感覺到了姚海東的冷淡,看來他還真的得怪自己了。還好,他極時給姚海東打電話,真要讓這種誤解越來越深的話,他和這個大哥的關係還能綁成一個利益體嗎?
“姚大哥,剛剛小言又來找過我。”劉立海如此說了一句。
姚海東一聽,頓時警覺起來,看來他是誤解了劉立海,大書記對他好是應該的,人家拿的是命來救大書記的。
姚海東這麼一想,語氣熱情起來,問了一句:“她又找你幹什麼呢?”
“她說要光明正大地參加徐秘書長的葬禮,可徐秘書長的愛人說見了她就要弄她的,我把這些話給她講了,而且勸了她許多,可她不聽,結果,在要走的時候,被特護推了一下,撞破了頭,現在去向不明。”劉立海著急地說。
“你怎麼又在沒事找事啊?你的那個特護,你不能沾,不能碰,說了許多,女人不能成為你事業前進的阻力。你怎麼就不聽呢?”姚海東教訓著劉立海。
“姚大哥,是小言要走,我急了,喊小琴來阻止她的,我怕她衝動地趕到江南鬧事啊。不關小琴什麼,而且小琴想照顧好我,可能是為了成為醫院的正式職工,因為她還在試用期。我和她真沒什麼事的。我留下小言姐,隻是想勸她,結果小琴在關門時,想把她推回屋裏,小言又沒站穩,結果就撞破了頭,她走的時候,頭上一直在流血。我現有有些擔心她,姚大哥能不能偷偷打聽一下她的下落呢?”劉立海求著姚海東,對待女人,他確實做不到心狠手毒。
“你啊,你啊。我拿你沒辦法了。好的,我讓人偷偷打聽一下,你呢,趕緊給老徐的老婆打個電話,免得小言這個女人跑到葬禮上後,她找你鬧事,說是你有意而為之的。畢竟你答應過幫她轉話,結果還是讓小言出現了,她會怪罪到你頭上來的。女人就這思維,沒道理可講的。”姚海東還是想得比劉立海要遠,還是想著要幫幫這個小年輕的。畢竟他和這個小年輕是利益共同體,一旦劉立海有什麼事,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得到哪裏去的。
“好的。謝謝姚大哥。”劉立海說完,姚海東哪邊就掛了電話,他趕緊撥通了徐新華愛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