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瀟!可瀟!”在去醫院的路上,我背著可瀟,一直在前麵大喊,看著可瀟耷拉在我肩膀上的腦袋,我心裏十分的恐懼。
說白了,我怕,我怕可瀟真的出什麼事情,認識他的時間雖然比不上認識四姐的時間長,但可瀟對我聶天的感情任誰都能看出來。而現在,可瀟竟然被人打成這樣,我不由得眼淚流了下來。
擦了擦眼淚,‘我不能讓可瀟看見我哭,我不能讓可瀟看見他小五哥這樣’我心裏大聲的對自己說著。
“小夥子,別急,已經進手術室了,放心,看你這朋友的身體挺壯實,應該沒什麼大的問題。”上次給我推銷他祖傳的金創藥的醫生在手術室門口對我說著,看著我沒什麼反應,他又繼續說道:“你看我說了吧,咱們倆以後打交道的次數會很多,所以我那個藥你看?”
“滾!”這時候我還哪裏能聽進去他說的,滿腦子的可瀟。說完,看著他莫名其妙,又似乎有著一絲不屑的眼神,我心裏怒火頓生:“告訴你,如果我弟弟在裏麵出了什麼事情,我發誓我聶天此生與你不共戴天!”
“你這孩子,我給你好好說話,你就不能對我客氣點?怎麼說我也是你長輩不是?”
“我說了,你給我滾!!!”我指著那醫生的鼻子,大聲喊道。我感肯定,如果我說完這句他再不走,我一定會上手打他。
‘唉…’這醫生探口氣,獨自走開了。
那人剛走,手術室的大門立刻被打開:“你們誰是B型血,現在病人嚴重失血需要輸血。”
“我是。”不等我說話,一邊站著的韓陽伯立馬走上前去說道。
過了差不多十來分鍾,可瀟跟韓陽伯同時出了手術室,不過可瀟是被推著出來,眼睛微微閉著,醫生走到我身邊說:“你是病人什麼人?”
“我是他哥哥,我弟弟現在情況怎麼樣?”我連忙走上前,焦急的問著醫生,看著可瀟那緊閉的雙眼,我的感覺很不好。
“病人現在情況依然不太確定,我們隻是保住了他的性命,如果明天早上他還醒不過來的話可能…你們跟誰打架了?竟然能把人打成這樣?肋骨斷了兩根啊小夥子,你們現在的孩子真的太不懂事了。我的意思還是你叫你家裏人來吧,你們這些孩子啊…”
聽著醫生的話,我久久不能反映過來,‘如果明天早上他還醒不過來的話,那…’醫生這話是什麼意思?看著可瀟被推進病房,門被沉沉的關上,我直接呆在了原地。
“醫院的費用我已經交了,可瀟他吉人自有天相,你也別太擔心,倒你身上的傷,趕緊去找醫生給你處理下吧。你看你的胳膊上血已經凝固了!”一邊的韓陽伯本來要拍我肩膀的,但看見我胳膊上的血跡,又停了下來,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自己也傷著了。
“我的傷沒關係,謝謝你墊的錢,我會想辦法還你的。還有剛才你給可瀟輸血,我都會報答你的!”我此刻沒有了剛才的憤怒,看著還是有點虛弱的韓陽伯,我滿臉的平靜。
我知道,韓陽伯幫了我們兄弟倆大忙,如果沒有他,我很難想象這筆不菲的治療費我是很難拿的出來。我得去找李雲豹,都是他!我必須讓他來跪在我弟弟麵前認錯,不然我心裏難安,而且這筆費用應該是他來出,輪不到人家韓陽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