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時代的事情就是這麼簡單,說話不怎麼思考,張嘴就來,因為一兩句話大打出手,完事被老師狠狠揍一頓就老實了,事後心理還不舒服點話再約個時間,找個沒人的地方,雙方碰一碰,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覺著作為一個老爺們,沒打過架,或者說沒挨過打,那整個人生都是不完整的。
也許等我們長大以後,回想起那時候那些事,那些人,覺得那時候很可笑,很荒唐。但是最起碼,我們有這個回憶,也許我們還能恰巧碰到一模一樣的事情,而那時候,我們看著那些孩子大打出手的時候,我們有的也許隻有苦笑,而也正是因為這段回憶,告訴我們,我們也年輕過。
土坡的戰鬥以我們壓倒性的結局結束,畢竟徐宏那邊也就徐宏比較生猛,我跟我陽哥兩人收拾他一個怎麼算徐宏都虧點,石鵬博從開始就被可瀟猛揍著,也不知道可瀟到底怎麼了,很憤怒的樣子,拳頭專往臉上招呼,這打法讓石鵬博隻有後退的份。
蹲在徐宏旁邊,看著他那樣子,我滿是無奈,點了根煙,塞他嘴裏:“徐宏啊,不管怎麼說,你給你媳婦出頭這事沒錯,但齊晴這樣的我覺得你還真得多管管,別整天長個嘴逮誰咬誰,咱們誰都不欠誰的不是?”
我陽哥剛準備說話,我一把拉住他:“我說我陽哥啊,你也差不多點,真的,平時沒事的時候二點有助於活躍氣氛,但我覺得上課的時候還是算了,咱們的身份還是學生,學生就得遵守課堂紀律,聽我一句,不然我告訴我四姐你想睡齊晴。”
聽我這麼說,我陽哥臉色立馬變了:“五哥,我那是逗齊晴呢,誰知道丫竟然能說出這麼一句,我就逗逗她,真的,你得相信我,我發誓...”說著,我陽哥還真的伸出兩個手指對法發起誓言來。
看著他這個緊張的勁,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拉下他伸出的手,也不理他。對著依然躺著的徐宏繼續說道:“徐宏,就像你說的,咱們都是同班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咱們也沒必要弄的特別僵,你說是不?不過我給你的建議我覺得你還真是考慮考慮。”說完,我起身招呼一下他們幾個人,就要走。
“聶天”徐宏顫顫巍巍的起身,衣服上滿是腳印,很邋遢的站在那裏,看著我們幾個回頭,出聲說:“今天的事情別在班裏說了,哥幾個都是好麵子的人,不然我們也不可能三個人來跟你們四個人打架。”
聽他說完,我轉身就走,留下一個特別瀟灑的背影。“放心吧,哥幾個不是沒事瞎嘚瑟的人,再說這事也沒啥好嘚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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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堵五毛錢,剛才五哥的造型肯定迷倒徐宏,明天早上就帶著石鵬博和胡斌江兩個人來給咱們低頭認錯,完事還想入夥。”快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我陽哥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聽他說完,直接給我氣著了:“陽哥,你看我長的像黑社會大哥嗎?跟你爹的氣勢比起來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