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一大早起來就在房間裏搗鼓,各種胭脂水粉,文寧起來時,文心都已經在屋裏坐了一會了,“才起來啊!快快快,陳墨姐姐我們要去早一點。”文寧看著文心精致的妝容,華麗的衣服,傻眼了,這文心是怎麼了?文心看看她在看看自己,“不好看嗎?”文寧搖搖頭“不是,是太好看了。”
許一大早就被丫頭弄起來了,六安山離的有點遠,他們得去早一些,不然太趕時間了。許揉揉眼睛坐下,陳墨已經坐在那吃東西了,看看她睡眼朦朧的,“以後早上辰時一到就起,亥時睡。”許一下子清醒了,辰……辰時起……是不是太早了?“姐姐……”許有些委屈。陳墨抬頭“怎麼?不願意?”許低著頭搖搖腦袋聲道“沒迎…”
各自都用零早飯,陳墨帶著許坐在馬車裏等文心和文寧,陳墨看著軟枕,輕輕翻動著書,陳荀在馬車外麵道“陳姑娘,文心姐她們出來了。”陳墨伸手遞了一塊糕點給許,“那就走吧。”不知道許怎麼的,才剛吃過東西又盯著糕點,實在長身體嗎?陳墨怕她吃多了,不敢給她,可是看她眼巴巴的有可憐,孩子都這麼能吃的嗎?不過仔細看看,許比遇見自己時圓潤了不少了,看著不是幹癟癟的,好像也長零個子了。
馬車搖搖晃晃,一路上文心和文寧的馬車一直緊緊跟著陳墨的馬車。躲在暗處的人相互看了一眼點點頭,現在不動手若是再回到陳府就沒機會了,陳府的守衛他們確實不敢硬闖,他們並不知道這陳府在慶陽是什麼樣的地位,他們要的是速戰速決管他什麼人,他們之前並沒有聽莊睿洺莊家在慶陽有什麼不得聊人物,隻知道莊文謙與墨門有關係,眼見墨門不插手他們才大著膽子的,莊家母女是最好的籌碼,莊睿洺也是花了大價錢請他們,這事他們自然要擺平,陳府能護她們一次兩次,能護她們一輩子嗎?
陳墨翻書的手指停頓了一下,手中的茶杯徑直衝出車簾飛了出去。飛出去的茶杯撞在手臂上被打落,茶早已經灑了,茶杯上麵有細微的裂痕,躲在暗處的人揉了揉被砸到的手臂,估計已經青了,可想而知,陳墨這個茶杯骰出去的時候這股力有多大。既然被發現那就直接動手好了。陳荀在馬車外低聲道“陳姑娘……”陳墨伸手又重新倒了杯茶“不用留活口了。”
陳荀帶人離開後,馬車上換了個清秀的少年趕車,依然晃晃悠悠走著,文寧再看書,文心端端正正的坐著,怕弄皺了衣服,剛剛的一切無聲無息,除了陳墨,沒有驚動任何人。躲在暗處的人是金蠍門的人,也就是追殺莊文謙的那個門派,若是讓他們知道這馬車裏坐的是墨門的門主,想必這樁生意他們是打死都不會做,墨門門主,睚眥必報。
陳荀帶領的都是陳府裏精銳的守衛,金蠍門的人與墨門比都差遠了,更別提和陳府的精心培訓的守衛相比,那是找死。不過一會,路邊的樹林裏就淡淡的有股血腥味,如果身邊有食肉動物的話肯定會奔著那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