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暄並沒有阻止曾瑁南,而且是去處理事情了,就曾瑁南一人跪在怡寧殿裏,地上都是血跡,曾瑁南還在磕頭。梁暄走後半個時辰,曾瑁南頭有些暈了,甩甩腦袋,呆呆的跪在地上,血流到鼻子上,順著鼻尖低落下來,頭發也『亂』了,有些狼狽,曾瑁南也不管不顧了,就這麼跪著,還在想傅長樂的事。
曾瑁南一直跪到梁暄回來,腦門上的血已經幹了,人還跪在那個地方沒動過,梁暄使了個眼『色』,身邊的公公連忙上前扶起曾瑁南,曾瑁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了,連忙又跑來一個太監,幫忙扶著,曾瑁南的腳已經站不住了,梁暄歎了口氣,“送曾大人回去。”
曾瑁南試圖自己站立,卻沒有成功,“皇上,臣真的不敢騙您,傅長樂真的是失蹤了。”梁暄背對著他,“送曾大人回去吧。”做人還是要留點餘地,狗急會跳牆,兔子急了都會咬人,再『逼』曾瑁南,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過曾瑁南確實膽子太大了,居然敢在自己眼皮底下玩花樣,這次不管是真是假,起碼有個教訓。
曾瑁南就這麼回家,曾俊看到連忙過來扶著,“老爺,您這是怎麼了?”曾瑁南搖搖頭不想話,曾俊一邊扶著他,一邊讓人趕緊去平安『藥』堂找大夫過來,曾瑁南愣了一下,平安『藥』堂……起來,似乎自那次過後,好像陳府就沒有在來往過,那個陳墨也更是麵都沒見,不禁有些奇怪,之前不是對自己挺巴結的嗎?嗬,果然,人都是勢利的。
曾夫人聽到曾瑁南受傷了,急急忙忙跑來,這是怎麼了啊!曾瑁南的額頭破了,看著好像一臉的血。曾夫人過來扶曾瑁南,被曾瑁南推開了,“沒事,讓我靜靜。”曾夫人微微張了張嘴沒話。
傅長樂到底是怎麼回事,曾瑁南到現在都沒弄清楚,人還是沒找到,不過初步可以斷定,他們離開慶陽城不超過三失蹤的,因為前麵就有接應他們的人,但都沒有聽到消息,而從慶陽到那就是三條路城,也就是他們離開慶陽沒有多久就失蹤了,可是曾瑁南派人出去,卻什麼線索都沒有,人,究竟去哪裏了?
第二日上朝,朝中的大臣見曾瑁南額頭上有傷,私底下都議論紛紛,各種猜測,於冉看了一眼,『露』出不屑的表情,昨日怡寧殿曾瑁南跪在的事情他還是聽了,不過具體是為什麼,他就不知道了,不過,曾瑁南這副樣子,他看著就覺得舒服。
朝堂上,曾瑁南跟個沒事人一樣,梁暄看看曾瑁南,『揉』『揉』眉心,輕咳了一聲,“曾愛卿身體不適,就在家休息兩吧。”曾瑁南道“回皇上,我這不礙事,臣不能為了這麼一點事就推卸在家。”開玩笑,曾瑁南如今知道有人整他,哪敢鬆懈,他若不在朝中,還指不定出個什麼事呢!現在梁暄對他又頗有不滿,他若不在,讓人鑽了空子,就不好補救了。梁暄道“那……曾愛卿多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