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將軍府的護衛,就這麼圍著陳墨和季林,隻等將軍一聲令下,曾瑁南眼睛瞪得圓滾滾的,盯著陳墨,陳墨笑了一下,坐下來,完全不當回事。
曾瑁南大喊道“拿下!”季林要擋在陳墨前麵,不讓人碰她,可是奈何人太多,敵眾我寡,被人扭住了了,刀就架在他脖子上。其實曾瑁南不是很想動手,慶陽城的龍頭死在自己家裏,麻煩不會少的。
陳墨閃身避過,回頭看到季林被人一腳踢在腿上,試圖讓他跪下。陳墨眉頭一皺,動了怒意,一把奪過將軍府守衛的刀,直指踢倒季林的人,目光森冷,“你再敢動他一下?”幾人圍過來想抓住陳墨,可再快又怎麼快的過陳墨,陳墨手起刀落,按著季林的人手臂便落地了。其實陳墨不想動手的,血濺在身上,不好看。
曾瑁南看了看地上的手臂,後退一步,陳墨手中的刀往前一甩,刀直直的釘在曾瑁南身後的柱子上,陳墨道“你覺得你殺得了我?還是你抓得到我?我不過是前來將軍府拜訪而已,曾將軍若是不高興,一聲,陳某人自會離開,何必動手呢?”陳墨似笑非笑看著曾瑁南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這時的曾瑁南沒有動了,將軍府的護衛,也警惕周圍,因為他看到將軍府個別角落,待著一群不屬於將軍府的人。曾瑁南大笑道,“陳姐可知行刺本將軍是什麼罪名?拜訪?你帶這麼多人來我府上,這叫拜訪?本將軍告訴你,刺殺朝廷重臣,死罪!”
陳墨沒有絲毫驚慌,曾瑁南的話對她沒有任何作用,“哦?死罪?既然如此,那將軍知道開後門私自培養朝廷官員是為何罪?”曾瑁南怔了一下,陳墨接著道,“原來曾將軍不知道啊,怪不得膽敢那樣,那讓我來告訴將軍,這是謀逆。”
曾瑁南吼道“信口開河!謀逆?這是誣陷本將軍!你謀逆就謀逆?”曾瑁南的這副樣子,陳墨很滿意,對,就是應該這樣,慌,就對了,“你想要證據嗎?我想遞上去,有的是機會,既然曾將軍想試試,我無所謂。”
曾瑁南道“你若是有證據遞上去還會跟我?你當老夫傻啊?退一步,就算遞上去又如何,皇上會信嗎?”陳墨搖搖頭,“會不會信我不知道,不過有李複李將軍為例,那就不好了,再我若要遞,自然也是遞給永王了。”
陳墨自顧自的拿起桌上茶水倒上,“我之所以跟你,是想告訴你,我知道的遠比你想的還要多,當然不遞上去我也有我的理由,但是你若是再敢暗地裏動手腳,我可就不準了,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何況我身邊還有那麼好的合作人,我不介意跟永王多合作。”
今日來將軍府,是給曾瑁南一個警告,陳墨倒不是真的被『逼』。季林一個人管理慶陽城的生意,雖然還不至於多吃力,但是若是曾瑁南不罷手,這對季林是個大麻煩。現在局勢已經很明朗,戰爭已經開始,朝廷她不會牽扯了,她不能時時待在慶陽,所以她要緩解季林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