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不知為何,皇宮裏起火了,燒的正是皇上經常躲著偷閑的一個偏殿,幸好裏麵沒什麼重要的東西,也就是些玩賞的字畫之類的,可是皇上卻大發雷霆,似乎是什麼重要之物被燒毀了,可具體是什麼,也沒人知道,隻是勒令必須要徹查。
可是查到最後,意想不到的是那唯一一個去過那個偏殿的居然是儷妃!這繞來繞去,居然是這麼個事,這次皇上並沒有隻是批評幾句就完了,而是禁足儷妃,也是,畢竟當時發了那麼大的火,不懲罰一下,不過去。
當徐南錦知道偏殿燒了,心裏隱隱覺得這事跟陳墨有關,後來知道梁策發火等等,他也猜到燒掉的重要東西是什麼了,想想心裏一陣後怕,這可是皇宮啊!
徐南錦知道是誰做的,可他沒有證據,而且就算有證據,他也不敢揭發,昨的事情可還記得清清楚楚的呢,惹誰他都不敢惹到她頭上,昨若不是徐南舒,隻怕他都不知道這是會是個什麼樣。
陳墨貴為褚家的主母,可是自己卻將她的畫像送給別人,這就是對她的褻瀆,盡管這個人是皇上,可是這皇家和褚家的關係,要別人,可能知道的是少數,可是他們恭遠候府是最清楚的了,所以他這次是做了一件多愚蠢的事。
滿朝文武都在偏殿被燒,這是和儷妃有關的時候,許慕坐在玉錦樓和陳墨喝酒。陳墨揚揚下巴,“味道如何?”許慕點點頭,眯著眼又抿了一口酒,“好,當真不錯,陳姑娘,你這生意那麼好,這銀子可是不愁了啊?”
陳墨搖搖頭,“要賺錢,江南那才是個好地方,許大人也清楚,可惜了,還得拱手讓人。”許慕低頭喝酒,眼睛卻微微向上,觀察陳墨表情。
陳墨一開始是有些可惜,轉而道,“可是我想想,這麼賺錢的地方,還是得爭取回來。”話的時候,陳墨直勾勾的看著許慕,許慕趕緊低頭喝酒,陳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還想和褚家爭不成?
之後的話題,並不牽扯其它,兩人就是隨口聊聊,好像陳墨隻是兌現了那許下的那頓飯。可是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梁策耳朵裏了,“許大人?許慕?你確定?”
下麵的人回答道,“確定就是許大人,還有人看到陳府的季林去許大人府上呢,別人能認錯,這季林可是有頭有臉的人,不會認錯的,而且許大人和陳墨就在玉錦樓吃的飯,兩人就像朋友似的。”
梁策皺了皺眉,“召許大人入宮。”至於之後如何,就不知道了,不過許慕是一直跟在梁帷身邊的人,聰不聰明就看梁策了,這些事情陳墨可懶得猜測,她現在更關心的是,褚修馬上要來慶陽接她了。
陳墨要去完成她答應褚修的,當然也是自己一直以來想做的事,至於去了褚家後,要什麼時候回慶陽就不知道了,很久以前,她就把所有都想了一遍了,最後才下定了決心。
不過現在並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如今陶固地位穩固,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一直很看得起何長生,所以倒是拉他一把,何長生在朝中得了陶固的幫助,也是越發嶄露頭角,也是一個比較有分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