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擎見事情已經這樣了,便垂頭散氣的回來,陳墨則就在那裏,今天弄了之後差不多就好了。柳擎剛回到家坐下來沒一會,甄符就來了,甄玉蓮身邊的丫頭都死了,他怎麼能放心,甄玉蓮被嚇得不輕,躲在床上瑟瑟發抖,甄符看著太心疼了,把她養著呢大就沒見她這樣過。
找來了平安藥堂的大夫,過來看了說受了驚嚇,開了幾副藥安神的藥,然後讓好好安撫休息幾日,不要刺激,甄符打算這幾日不走了,他是玉蓮最親的人,陪著她要有安全感一些,聽聞柳擎回來了,甄符把甄玉蓮安頓睡著了便氣衝衝的去了正堂。
柳擎麵對甄符的質問,他也開不了口,他本是想讓甄玉蓮去看看,嚇一下她,讓她收收那些性子,甄符會來柳家他也是有準備的,陳墨是凶手,甄家隻會針對陳墨,陳墨能有多大能耐,甄符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又怎麼會放過陳墨,到時候一舉兩得,隻是他算漏了一點,陳墨隻是像陳若年,卻不是陳若年,陳若年從小在父母的庇護下便錦衣玉食,沒進柳家時,都沒碰到過什麼大事,雖說陳若年當年能在柳擎的壓迫下把陳墨帶大已經很了不起了,可是陳墨卻是經曆了各種,饑餓,死亡,對於她來說是家常便飯,所以他太低估陳墨了。
甄玉蓮身邊的小丫頭死了,甄符定要追查到底,否則他女兒在這呆一天他都心都不會落下去。甄符在那邊要柳擎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柳擎也是無奈了,他倒是想把事情栽贓給陳墨,可是雖然不知今日來的是誰,但陳墨背後的人明顯要壓著衙門一頭,到時候這個事情的發展隻會很糟糕,。
陳墨回來時,甄符和柳擎還在說,甄符本就要要壓著柳擎一些,柳擎並不怎麼說話,都是甄符在說。劉美娘站在門外聽了一會並沒有進去,她現在進去隻會添亂,於是便叫來珍婆婆就是一頓大罵出氣,口口聲聲說珍婆婆定是歪向甄玉蓮了,不然那甄玉蓮怎麼會對她那麼好,劉美娘罵她沒有由頭,隻是想出氣,珍婆婆這幾日也是受盡了氣,她已經不年輕了,可是為了兒子還得忍受著。
劉美娘正罵罵咧咧時陳墨剛好進來了,陳墨看了看,並沒出聲,而是直接去了正堂。見陳墨進來,甄符毫不客氣的問道“聽說那小丫頭死之前去找你的?”陳墨並沒有看甄符,“是嗎?為何我不知道?看來這件事得好好查,不然我這罪名怕是洗脫不掉了,是吧,柳大人?”柳擎抬頭意味深長的看了陳墨一眼,她其實是知道的吧……
柳擎不說話,甄符等在這也是為了等陳墨,這件事聽說與她有關,他當然要好好問問,既然陳墨都說了這件事她沒有意見,該怎麼查就得怎麼查,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便回去看甄玉蓮了,他本想接玉蓮回去,可是成婚到現在這一個月都不到,不合適。反正這幾日他都會在這柳家,這事他盯著,不會讓它出什麼幺蛾子,這事死的不僅僅是那個小丫頭,最大的問題是會關係到玉蓮的安全問題,玉蓮才嫁進柳家沒多久,以後還要生活,身邊那麼危險,他怎麼放心。
快天黑的時候,柳家來了一個人,刻意的避開了人,悄悄到書房找到柳擎,拿了一件物件給他,“我家大人說了,雖說與柳大人你是有交情,但是如今為這麼點小事大理寺都插手了,這個忙他幫不上了,而且劉大人回來了,我家大人也做不了主。還有希望柳大人念在他與你多年的交情上,別提起這事,以後大家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吧。”說完來人便離開了,最後這句話意思很明顯,總之就是不想跟他沾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