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紀喬和紀初夏兩人的閉門羹,許茹芸和丈夫的臉色都不好,她嬌美的麵容猙獰著,不甘道。
“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要把紀喬的監護權弄到手,她是我們的女兒,憑什麼紀初夏敢這麼和我爭!”
對於紀瑉初,反正兩人在外是各玩各的,所以對於他被紀初夏毆打這種事情,她倒是喜聞樂見的。
“你能安靜嗎,再吵就從車上下去。”
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相貌,在好看的俊臉,此刻也狼狽的很,紀瑉初的語氣很不耐煩。
“嗬……你可真慫,連自己女兒的監護權都拿不回來,還敢叫我安靜?”
紀瑉初眯了眯眼眸,陰霾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悅,語氣也冷了下去。
“你要是能耐,剛剛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
許茹芸冷哼,她這不是還沒插上嘴就見紀初夏電腦、動手打人了,而且……紀初夏可是部隊裏長大的,身手肯定是比她要好,更何況紀瑉初都被打了,她要是在插話……那肯定現在和紀瑉初一樣,被打的鼻青臉腫!
回到紀家老宅,紀老爺子看著兩人回來灰溜溜的樣子,不屑的別過臉,懶得去瞧。
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兩人肯定是去了喬丫頭那裏,隻不過應該是被他那個叛逆不歸家的小兒子給收拾了一頓。
雖然小兒子不怎麼靠譜,但是在對待喬丫頭的事情上,還是一點不含糊的,也好,不用他親自出馬。
對大兒子,他談不上喜歡,紀瑉初小的時候也算是乖巧的,但是自從那件事情過後,他就再也不想管這個兒子了,就當沒生過他。
“爸。”
許茹雖然巴不得老爺子趕緊歸西,但是表麵上的功夫還是得做做的。
“您把喬喬的戶口給我。”
一回來就想要戶口?
紀雲浩都懶得離她,直接說道。
“戶口本在初夏那放著,看你們這樣子,應該是被掃地出門了吧,而且……打的還不輕啊!”
他渾濁的目光,看向一旁掩著臉的紀瑉初,冷笑道。
“我這地方也小,怕是也很難容下你們這兩尊大佛,既然回來了,就趕緊將你們的東西收拾走。”
……
紀瑉初皺了皺眉,也沒說什麼,捏了捏手心便道。
“好,我馬上收拾。”
被趕出家門的兩人更是氣到了極點,這會好死不死的餘家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喂,啊……是婉舒啊,喬喬可能是有些害羞,所以下午的聚會,延遲到明天行不,我先跟她說一下,畢竟女孩子嘛。”
許茹芸笑眯眯的講完電話,掛斷的時候才咬牙道。
“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那丫頭從紀初夏身邊搶過來!”
餘家做的什麼生意,他們二人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當然,當年他們拋棄紀喬並不是去國外教書,而是借著教書的目的,去逃避追捕。
有誰能夠想到,紀家三代出身軍閥世家,可到了紀瑉初這,就成了亂研究活體事跡敗露而逃的逃犯呢!
雖然並沒有指正紀瑉初的證人,也沒有證據,但是這件事情,卻在八年前被報道的整個華夏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