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兒子,卻比她率先開口。
“爸,媽,這是我跟喬喬個人的事情,而且,我也反對聯姻這事。”
他喜歡紀喬,但是卻不希望用這樣的方式跟他捆綁在一起。
“什麼叫這是你跟喬喬個人的事情?”
餘宏偉的聲音依然很平淡,聽不出任何發怒的征兆,不過……紀喬還是透過他的邊框眼鏡,看見了餘宏偉半眯著的眼睛。
他下意識的抬了抬鏡片,皺眉道。
“這件事情,由我跟你紀伯父決定就行了!”
紀喬一聽這話,順著餘宏偉的視線,果然看見了朝著他們緩緩走來的紀瑉初夫婦。
對於這兩人,紀喬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見!
她皺起眉毛,顯然的不悅。
“餘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厲聲的質問,卻被突然而來的紀瑉初猛地甩了一巴掌!
“啪!”
紀喬沒躲,她目光愈發清冷,仿佛凝結著冰霜。
“紀先生,這一巴掌……就當是為我這十幾年來的可笑期盼所買單,以後我跟你,一點瓜葛都沒有!”
餘聲愣了愣,他顯然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程度,也沒料到紀喬跟她父母的矛盾,已經這麼深。
“你說什麼!”
紀瑉初擰著眉,冷冷的道。
“紀喬,這些年來,你是你叔叔養大的,所以……你叔叔教你,這樣跟長輩講話嗎!”
剛剛那是什麼話,紀喬平時對他這樣忤逆,也就算了,可是餘宏偉是誰……
紀瑉初比任何人都清楚!
紀喬不屑,目光帶著譏誚。
“你不用拿我叔叔說事,你根本不能跟叔叔相提並論,你連他的一根腳趾都比不上,有什麼資格評判他!”
許茹芸見紀喬愈發的得寸進尺,伸手想再給她一巴掌。
紀喬下意識的想躲。
不過很快,便愣住了。
“誰給你的膽子打她!”
清冷的聲音,如冬日的霜雪,紀初夏捏著許茹芸的手腕,冷冷的看著坐在一旁,臉色不改正喝茶的餘宏偉。
紀初夏一來,紀喬立馬便跑到他身後。
“叔叔。”
許茹芸臉色難看,她想掙脫紀初夏捏著自己命門的手,可是一掙他就收的越緊。
“紀初夏,你想幹什麼,這裏不是你的地盤,你敢亂來!”
“紀先生,你不覺得,你這樣很不妥嗎?這樣捏著一個女人的手腕,對你在外的名聲,也不好吧!”
一直沒有開口的餘宏偉,終於說話了。
他起身,拉了拉袖子,嘴角帶著笑。
紀初夏連眼神都懶得給餘宏偉,直接轉身瞪了眼紀喬。
觸及到他清冷又擔憂的眼神,紀喬沒來由的將腦袋埋得更低了。
“我做事,用得著別人來評論嗎?就像餘先生你幹的那些醃臢事,不是也隻有自己知道嗎!”
紀初夏這段時間調查紀瑉初的時候,倒是發現了一些陳年的舊事,不過……
他查到了餘宏偉這條線的時候,派出去的人,就再也沒回來過。
餘宏偉對於紀初夏的話,毫不在意,甚至依然笑著。
“紀先生身居少將的位置,說話呢,得經過大腦,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可不能胡亂的冤枉我。”
紀初夏冷笑。
“你放心,我肯定會找出證據的,到時候……你們就等著,怎麼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