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夏墨色的眼眸微微的眯了眯,聲音帶著些許的低沉。

“是嗎?習慣了?改不了口了?那之前你在床上怎麼不是這樣叫我的?”

紀喬……

她臉色登時間燒的緋紅,隻覺得這人簡直無賴到了極點。

他說話的語氣,不應該是那種高冷帝王範的嗎!

為什麼畫風會偏了這麼多!

“紀初夏,你是不是今天沒吃藥!”

紀喬很是無語,覺得這人自從他們確定了關係之後,就成了十足的軍痞。

葷話張口就來!

紀初夏懶懶的掀了掀眼皮,容色雅致清貴。

“笨小孩,早點睡覺,你現在身體沒什麼事情吧?”

紀喬嗯了一聲,回答道。

“還好,沒什麼問題,挺正常的。”

聽到紀喬的話,紀初夏才放下心,他抿了抿唇瓣,將自己的領帶微微的扯了扯。

“既然沒什麼事情,那就早些睡,這麼晚了,你不睡是等著我來上你?”

……

紀喬咬牙,想想還是算了,她懶得跟這人說話。

畢竟紀初夏這個禁欲了這麼久的老男人,一開葷,的確是停不下來的那種,隻不過礙於自己現在在學校,吃不著,就隻能說一些這種話來刺激刺激她。

當然……

紀喬說自己內心毫無波動是假的。

紀初夏說起葷話來,她還真的是覺得好笑。

畢竟這家夥的人設,在外人看來,就是清貴,高冷,如果用一種花來比喻,那麼這人就應該是長在青丘白雪上的一朵蓮花。

嘖……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高冷的蓮花,被染得烏漆嘛黑!

掛斷電話後,紀喬偷偷的抿唇笑了笑,直接躺床上睡覺。

快入冬的天氣,夜裏已經是非常的冷了。

紀喬的被子還沒換,依舊是夏天的薄被,蓋起來難免會有些冷。

這也導致第二天紀喬醒來的時候,腦子有些暈。

她的身體並不是很好,昨晚應該是著了涼,鼻子現在堵得厲害,不過好在並沒有發燒。

缺席好些天的功課,紀喬自然是沒有理由再請病假了。

選修理科的女孩子並不多,紀喬應該是這其中最漂亮的,她一來教室,便吸引了很多人的注目。

傅韻霏也是學的理科。

原本紀喬沒在的時候,大多數的目光,都是落在她身上的。

雖然她對那些追隨者的目光表示並不感冒,但是現如今紀喬一來,將原本屬於她的光環給奪走,傅韻霏一時之間有些受不了。

不過礙於這人是她喜歡的人的侄女,她也隻好笑臉相迎。

“紀喬,你最近都沒有來上課,功課一定落下不少,我這裏有筆記,你要不要拿去抄?”

紀喬???

她眯眸,疑問。

“我跟你很熟嗎?”

不怪紀喬這麼問,傅韻霏她是見過兩次,印象都比較深,一次是和秦飄一起,裝作白蓮花的樣子,一次則是在她叔叔的公司裏做前台兼職。

傅韻霏忍住心中的怨毒,甜甜的笑著。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我們見過兩次的。”

她眨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無辜的看著紀喬,再配著她那張清純的容貌,顯得極為的楚楚可憐,如果不是近看,還以為紀喬是在欺負她。

紀喬挑著眉,嗬嗬的笑了兩聲。

“我有臉盲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