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南部山區了?”
時間正值中午,雲海市的酒吧無論大小,都還沒有開始營業。紅塵客棧也沒有,伴隨著擺在大廳的空的酒杯和一排排的凳子,整個酒吧顯得空蕩而又古樸。
一樓安靜無比,然而在二樓,卻是另一番景象,一眼看上去就有近百人在惹火朝天的忙著,他們有的在下達命令,有的在接聽彙報,有的在整理信息。
聲音是在二樓的一個角落傳來的,說話的是個女子,女子聲音清脆,聲音中卻是掩飾不住的疑惑,伴隨著漆黑的衣服和天使般的容顏,讓人忍不住為其失神,這個女子,自然便是嶽鷺。
嶽鷺手裏拿著手下的人遞來的資料,資料上的信息,赫然便是“失蹤”了兩天的楊陽。嶽鷺盯著手裏的資料一陣疑惑,南部山區是已經是軍區的地盤,而楊陽和他幾個朋友作為特殊訓練的隊員,去那裏也無可厚非,可是他們為什麼繼續深入,去了蜻蜓穀的地界?
嶽鷺可以自由的使用“偶遇”的物力、人力,可是對於一些組織之間的關係和辛秘,嶽鷺是並不了解的。想到這裏,嶽鷺眼睛一眨,笑眯眯的拿出了手機。黑色的手機總給人一種霸氣的感覺,嶽鷺這部手機也是黑色的,給人的感覺除了霸氣,還有著無盡的魅惑。
“爸爸……”嶽鷺的聲音裏充滿了嬌憨,這種聲音在別人口中說出剩下的隻有做作,在嶽鷺口中,卻讓人感覺到隻有女兒對父親的撒嬌,恐怕再鐵石心腸的人,聽到這聲撒嬌也要宣告敗倒,“爸爸,‘紅蜻蜓’這個組織是什麼情況啊……”
……
“第六個!”
吹槍口的煙似乎成了楊陽的習慣,楊陽打出這一槍之後,再次吹了吹槍口冒出的白煙,一臉平靜的望著眼前已經死在槍下的紅蜻蜓成員。
中午的蜻蜓穀已經非常炎熱,伴隨著時有時無的樹木腐爛的味道,整個森林像是一個大大的沼氣池。眼前的人是楊陽親手殺掉的第六個紅蜻蜓成員,楊陽不知道他們是巡邏隊的人還是什麼其他的人,楊陽隻知道,自己要殺的就是他們,自己要做的就是為兄弟討回場子!
楊陽也是剛開始殺人,不過此時的楊陽看起來絲毫沒有不適的感覺,盡管殺的人不如薛凱和陸遜多,可是楊陽冷漠、沉穩的性格還是讓薛凱和陸遜為之側目。
薛凱和陸遜已經把楊陽給他們尋找的草藥包紮在傷口上,時間並不久,不過身上的傷口已經停止流血,並且有結痂的現象,這讓薛凱和陸遜在佩服楊陽學的知識紮實的同時也是忍不住臉紅,自己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回去可一定要惡補一遍熱帶雨林的藥學知識。
“第九個!”
伴隨著越來越深入蜻蜓穀,楊陽手中的槍也換成了加有消聲器的手槍,這手槍是在蜻蜓穀成員的身上搜來的。薛凱和陸遜看到楊陽殺人不眨眼的樣子,也是沒來由的一陣心悸,然而在心悸的同時,心裏有火熱起來,他們也是希望能和楊陽並肩作戰,不過遺憾的是這兩個貨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所以楊陽也不允許他們拿槍,導致他們隻能“望陽興歎”。
薛凱和陸遜不能拿槍,但是吳浩宇就不一樣了,作為一個殺手,隻會近身搏鬥是不可以的,也需要高明的槍法,甚至作為一個殺手,用槍的時候要比近身搏鬥多的多,而至於殺手行業那使人“自然”死亡的方式,也不是吳浩宇現在考慮的重點。現在的吳浩宇手裏就拿著一把和楊陽手中一樣的手槍,不時的和楊陽打著配合,而死在吳浩宇槍下的紅蜻蜓成員,也有著四五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