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老師你是怕了麼？那趁早走人吧。你是劍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不會隻知道英語和經濟學吧？”
趙天磊昂著頭，神情說不出的諷刺和挖苦。
宋凡深吸一口氣，笑眯眯的看著趙天磊說道：“其實英語和經濟學隻是我的輔修專業。”
這話剛剛說出來，所有學生都露出鄙夷的表情來，老師不吹牛能死嗎？
“第一個問題，‘不興其藝，不能樂學’，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趙天磊問。
宋凡嗬嗬一笑，說道：“這個說得是不提倡課外的各種技藝，以免學生學不好正課。”
宋凡能答出第一個問題，趙天磊並不意外，要是宋凡不能打出來，他到時要失望了。挑戰傻逼對他來說就是一種人格和精神上的侮辱。就從眼下的情況來分析，在趙天磊的眼中，宋凡已經脫離傻逼的行列了。
“第二題，大乘百法明門論，英文版的，WhatareallDharmas，andwhatismeantbyhavingnoselfAllDharmasmaybegenerallygroupedintofivecategories，接下來說的是什麼，老師你來說。”趙天磊冷冷看看宋凡，已經有六成的把握確定宋凡肯定答不上了。
趙天磊的話，用中文翻譯出來是：百法中說是五識心王，一般法師們在講百法時都是依照原論文上的次序，把心王放在第一位述說，那麼接下來的五識是什麼？
周圍的學生一片噓籲聲，趙天磊竟然連佛家的東西都拿出來考核，真是怪胎啊。更讓人無語的是，還是英文版的。
宋凡笑了笑，在斯坦福大學上學的期間，正好追過一個研究佛學的妹子，一次她對佛學也是有所涉獵。
毫不猶豫的開口：
“1.MindDharmas。”
“2.DharmasinteractivewiththeMind。”
“3.FormDharmas。”
“4.DharmasnotinteractivewiththeMind。”
“5.UnconditionedDharmas。”
宋凡的解釋用中文說出來就是：1.眼識。2.耳識。3.鼻識。4.舌識。5.身識。
所有學生都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宋凡竟然真的能答上來。
趙天磊神色漸漸變得鄭重起來，一般能回答他兩個問題的人，學識已經很淵博了。他哪裏知道，宋凡以前在做殺手的時候，需要應付很多突發事件，軍械、醫術、語言、格鬥、偵查和各國文化等這些技巧都是必修的。
“老師，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趙天磊吸了一口氣，已經知道眼前這個劍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的確有兩把刷子，不像是不學無術的小白臉，好吧，他必須等承認，宋凡這行頭和油頭粉麵的相貌完全欺騙了他的眼睛。
他現在真的想對著窗外大叫三聲，“永遠不要相信你看到的，有時候你的眼睛會欺騙你。”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感歎，而是考倒宋凡。
“你的第三個問題趕快問吧。”宋凡平靜的看著趙天磊，說道。
“老師，我現在要你將李白的詩按照他所作的年份一首首的背出來。”趙天磊看著宋凡，用手扶了扶自己鼻子上厚厚的黑邊眼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