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鍾啊,我看你也一把歲數了,是不是很想抱個孫子了?”
“這個話題我們已經談了很多遍了。我現在拒絕回答你。”鍾方槐無奈。
“嗬嗬,其實我是想說,你正有個芳華正茂的女兒,我有個英俊瀟灑的徒弟,我們是不是能開一門親?”血絕閻王笑著說道。
“呃,老頭子,你都一把年紀還是為老不尊。我女兒現在才二十歲,還在念書,你休想和我再談這事。我女兒要是和你那花心的徒弟開親了,那成什麼事了?”鍾方槐一口回絕。
血絕閻王哈哈大笑,拍著鍾方槐的肩膀說道:“別激動,老朋友,我和你開玩笑的。”血絕閻王看著鍾方槐似乎心情不佳,所以才這麼開玩笑,打算為老朋友排解下壓力。
鍾方槐微笑著搖頭,有些無語。不過經過血絕閻王這麼一說,心情倒真是好了許多。
他看著血絕閻王問道:“你徒弟的事據說是朱邵肖一手策劃的?”
“嗯,不錯。”血絕閻王輕輕點頭,眼中的寒意慢慢彌漫出來,“這次朱家無論有多驚人的權勢我都要將他扳倒。”
“朱家,朱永駒。”鍾方槐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說道:“朱永駒在不是尋常人,深得高層的信任,老頭子,你這次的敵人很有挑戰性,搞不好可是玩火自焚。”
血絕閻王淡淡一笑,說道:“大不了我帶著我的徒兒再到國外待三十年,除非朱永駒一輩子縮在京都不出去。”
血絕閻王話中的寒意如同冰山上的寒氣席卷過來,使得鍾方槐這位久經政壇的大人物都感覺到了刺鼻的血腥味。
他雖然和血絕閻王是過命的交情,但是向來尊重朋友的選擇,隻會給出他自己的建議,從不幹涉別人的決定,當下拍拍血絕閻王的肩膀,說:“凡事小心為重,沒有必勝的把握就要忍。”
血絕閻王點頭,繼續說道:“我徒弟這次身上的汙水就麻煩你為他洗掉了。”
鍾方槐點頭,說道:“蛟蟲監獄的獄長擅用手中權利,和東南亞的K國進行犯人交易,為了謀取更多的利益,他不惜陷害人進他監獄。”
血絕點頭,說道:“這樣的人是該死。”鍾方槐無疑將整件事罪魁禍首都推到死了的獄長身上。當然獄長算是白白為朱邵肖背了一個黑鍋。
不過明眼人現在都知道,真正的敵人是位高權重的朱家!
“最近的東南亞K國也不是很太平,新黨和舊黨之間的矛盾愈演愈烈,我們倒是有意和新黨的人接觸一下,可是就是沒有合適的人選。”鍾方槐歎息一聲,說道:“陸可馨那丫頭雖然聰明機靈,但是畢竟心性不夠狠,不足以在東南亞K國那樣動亂的國家遊走。”
血絕閻王向來對政事沒有什麼興趣,當下也懶得和鍾方槐分憂了,說道:“你手下的能人多了去了,總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
“平時的時候,人倒是是養了一大幫,可是一到關鍵時刻能用的人卻是相當少。”鍾方槐感歎。
血絕閻王嗬嗬笑了一聲,說道:“這種事情我不擅長,你自己慢慢琢磨。好了,我先走了,後會有期。”
“老頭子,有合適的人你給我推薦一個。”
“再說吧。”血絕閻王的聲音從外麵的黑暗中傳進來。
“來無影去無蹤,還是和以前一樣神神秘秘的。”鍾方槐說了一聲,繼續回到椅子上看著文件。
血絕閻王回到酒店時,宋凡等人正在看電視。
“師傅,事情都擺平了?”宋凡問。
“廢話,為師我出馬什麼事情搞不定的。”血絕閻王哼了一聲,隨手看著宋凡說道:“為師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的訓練有沒有耽擱了?”
宋凡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說實話,血絕閻王不在的一個月中,他訓練的時間並不是很多,基本都用在泡葉璿的身上了。
“好了,現在為師來檢驗下你的成果。”血絕閻王走向了宋凡。
方慕藍等人識趣的離開房屋,隻希望老頭子能稍稍的愛護下徒弟。
“哈哈,血前輩,您是該好好檢驗,不然這小子是不是偷懶您都不知道。”然而,神秘男子在此時忽然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忽然來了興趣,眼睛有些發亮的說道。
“他媽的,你真是個瘋子。我幹你大爺,你祖宗十八代!”宋凡心裏立即將男子的祖祖輩輩都罵了個遍,要不是因為現在打不過男子,他恐怕早就將男子的嘴打爛了,讓他跪著道歉,老子的狀是你能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