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麵具的男人眼睛中立即閃過一絲狠色,隻見他身子忽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在那人身邊了,他手臂揚起,匕首刺進了那人的胸膛中,手腕輕輕的一陣轉動下,已經將其心髒挖出來了。
他猩紅的舌頭在心髒上舔過,眼睛中露出來的神情極為的嗜血。
“畜生,你們這些畜生。”倪涼紫看到同伴這樣被宰殺,心中的怒火宛似決堤的洪水一樣,瞬間席卷在她全身上下。
青色麵具眼睛中露出魔鬼一樣的表情,看著倪涼紫說:“現在留下你還有用,時間一旦過去,血麵還沒有來的話,你會享受比他們還好的待遇。”
隨即他視線落在另外一名男性警員身上,“我也給你一個選擇,說自己是窩囊廢,獵人學校所有學員都是窩囊廢。你就可以活著離開。”
那名男性警員在剛剛看著同伴被殺的時候,心裏的防線已經被摧毀了不少,此刻臉上浮現出來陣陣猶豫之色,想著要不要聽青色麵具男子的話。
倪涼紫看了一眼這名同伴,說道:“阿倫,你別丟了了我們獵人學校的臉,即便是死又能怎麼樣,我們做人必須要有尊嚴。”
阿倫臉上的猶豫之色更加的濃鬱,想著倪涼紫說的話倒也是正確的。
見此,青色麵具的男子冷笑一聲,虛空朝著阿倫身子劃出去一刀。
“呲!”
一道清脆的響聲中,一道彎月形狀的寒光頓時從他手中的匕首中出現,一閃便是朝著割在了阿倫的身上。
阿倫一聲慘叫,胸前已經被開出來一道猙獰的傷口了,胸骨清晰可見。
“停停停。我說……”這時候,阿倫受不了折磨了,立即朝著青色麵具的男人叫道。
青色麵具臉上的笑容很是殘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說:“很好,這才是聰明人的表現。”
“我是……是……窩囊廢。”阿倫顫抖著身子,臉上的表情極為的痛苦:“獵人學校的所有學員……都是窩……囊廢。”
說完這句話,他已經拳頭緊握,痛哭起來,痛恨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廢物。
青色麵具的男人哈哈大笑,好像心裏陰暗的一麵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倪涼紫沒有說什麼,隻是拳頭捏的咯吱作響,對於阿倫,她除了痛恨之外就是同情。
青色麵具的男人盯著倪涼紫說:“都說獵人學校訓練出來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意誌比鋼鐵還要堅硬,但是我看狗屁不是。你們都是些沒用的廢物。”
說完,他身子忽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已經阿倫的身子邊,手中的匕首輕輕劃出去。
“吱!”一道清脆的響聲中,匕首從阿倫的脖子上經過,阿倫身體瞬間失去知覺,一顆頭高高的飛起來。
“咚!”當他的頭顱落地時,眼睛依舊睜得大大的,似乎沒有想到,青色麵具的男人為何會說話不算數。
轉眼間,被青色麵具男人殺掉的警員已經有兩名了。現在除了倪涼紫之外,剩下的隻有一名男性警員和一名女性警員。
男性警員看著青色麵具的男人喝道:“說話不算話的卑鄙小人,你不是說可以放過阿倫的嗎?”
“嗬嗬,你們真是天真。我邪麵說話做事一向隻憑自己的喜好,剛剛我心情好,可以不殺他,但是我現在心情突然不好了,所以抱歉他就必須要死了。”
這是完全的戲耍別人,根本就沒有將倪涼紫他們這些人當成一回事,或者是說沒有將他們的命當成人命。
“FUCK!你他媽的真不是東西……”這名男性警員眼睛通紅起來,然而他一句話還沒有罵完,忽然不發聲了,隻見他嘴裏流出來大量的鮮血,發出嗚嗚的悶哼聲。
卻是他的舌頭在剛剛的時候已經被青色麵具男子一刀割下來了。
然而,很可怕的是,倪涼紫等人都沒有看到青色麵具的男子是怎麼動手的,就將對方的舌頭割下來了。
“廢話真多。”青色麵具的男人輕輕對著手中的匕首吹了一口氣。隨即視線再次轉向倪涼紫身邊的那名女同伴。
“你……你想幹嘛?”女同伴接連受到刺激,臉色蒼白得如同白紙一樣,聲音顫抖得很厲害。
“我的臉很美麗,我想做個實驗。”青色麵具的男人說道。
“你的身體很不錯,我也想做個實驗。”這時一聲淡淡的聲音忽然在密林深處響起,隨即一道戴著血色麵具的身影慢慢從樹林的陰影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