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涼紫和夏雪怡在剛剛看到這具屍體的時候,的確有些不適應,不過她們倆畢竟是警校的精英,適應現場的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強悍,此刻她們都反應了過來,一起走進電梯中,開始對屍體進行各分方位的觀察。
根據作案的手法來看,不像是被人殺死的。
“怎麼樣?你們倆有什麼要說的?”等待倪涼紫和夏雪怡都將命案看得差不多的時候,陳駒才開口問。
倪涼紫說道:“從她的表情來看,死前一定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而且這些東西都是令她極為驚恐的。還有,她的死有一點很可疑,為什麼她的頭發能刺入天梯的頂棚中,而且還反過來將自己給活生生的勒死。”
夏雪怡點頭,“不錯,我和倪警官的看法基本相同,對了,組長,現在能檢查到指紋了嗎?”
“能。”陳駒點頭,神情有些不可思議,說道:“這些指紋根據各個方麵的分析來看,都是正常人留下的,並不是凶手留下的。”
“會不會這些凶手已經將自己的指紋給摸出了,而留下其餘人的指紋作為陷阱來蒙蔽我們的視線?”夏雪怡問道。
陳駒搖搖頭,說:“我們已經仔細看過了,而且技術部的人也做過專門的鑒定了,現場並沒有指紋被抹除的跡象。還有,我們也看過了監控視頻,她遇害的這天晚上,監控視頻沒有檢查到任何人上過這第十九層樓。”
倪涼紫有好奇了:“真是邪門,難道她是自殺的不成?”
雖然從常理上說不通此人是自殺的,但是現場沒有任何凶手的痕跡,甚至可疑的人都沒有出現過,算是鐵證如山,不得不認為此女子是自殺的。
“根據所有我們掌握的資料和證據來看,她九成幾率是自殺的。”陳駒說道。一般從警察的口中說出來九成,那就是十成了,警察在說話的時候,隻要沒有正式確定案件,一般都不會將話完全的說死了。
“涼紫,雪怡,這件案件以後就交給你們倆了,時間是一個月,要是一個月後你們還沒有任何的發現,那就將此案定為是自殺案件。”陳駒說道。雖然已經打算將此案定位了自殺案件,但是過程還是需要走的。
“是,我們倆一定完成任務,保證在一個月內破案,給外麵一個說法。”倪涼紫和夏雪怡點頭。
遙遠的地方,一個小鎮上。
小鎮破破爛爛,到處是各種腐爛的味道。從小鎮的外麵往裏麵看,小鎮和死鎮根本沒有什麼區別。隻有進入裏麵,才會發現,原來小鎮別有一番光景。
當然這光景並不是和平和光明的象征,而是黑暗和血腥的代名詞。
在小鎮的一個角落中,此刻圍攏著五名男子,在五名男子中間,架著一個架子,上麵懸掛著一個鐵鍋。
熊熊大火在鐵鍋下麵燃燒著,鍋裏的水被煮得沸騰起來。
“好,開始。”一名虯髯大漢低喝一聲,他身邊的一名男子便是將地上的一具屍體舉起來,扔入了鐵鍋中。
這些人竟然是在煮人吃!
“哈哈,今晚上的晚飯有著落了!”隨著那具屍體被扔入鐵鍋中,五名男子立即興奮起來,猩紅的舌頭開始舔著嘴唇。好像是野獸一樣。
另外一處地方,那是條陰暗的胡同,胡同中站著幾名濃妝豔抹的女子,眼神迷離,對著來往的男人打招呼,不少男子們會走進胡同,給了錢之後開始肆無忌憚的放縱起來。
這個小鎮恐怕比地獄還要讓人感覺難以待下去。
此時,三道人影慢慢出現在小鎮上,三人中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兩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老者身穿黑色長服,領口上繡有一個大大的“天”字,乃是天門中的人,他看著四周混亂不堪入目的場麵,臉上根本看不到任何表情,好像對這些場景已經司空見慣了。
另外的兩名男子,一人看起來有些傻傻呆呆的,臉上掛著憨態可掬的笑容。
另外一人看起來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和那個傻傻呆呆的男子簡直就不是一個世界中的人。
“我們的目的地就要到了。”老者金金渡眼睛掃過四周的建築,做出大概的判斷後,看著傻傻呆呆的男子和英俊瀟灑的男子說道。
金金渡正是天門中樓主之一的上官刃,手下的一名幹將,負責前來滅殺南嶼雪山一派的。
南嶼雪山一派正是占據了這個小鎮,發展起來的。
傻傻呆呆的男子司徒聰看著金金渡笑嘻嘻的說道:“師叔祖,南嶼雪山一派的人都是壞人嗎?我們待會兒是不是要將他們完全殺了?”
他這話剛剛問出來,身邊的那名英俊男子歐陽浩便是嗤笑起來,語氣有些嘲諷:“司徒聰,你真是蠢啊,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不叫司徒蠢。南嶼雪山一派的人已經投靠了神秘組織,你說他們是不是壞人,是不是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