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墨清家回來的路上,我遇見了抹茶,不,應該說,她知道我在哪裏,故意在路上等著我。
她說:“嗨,簡蘇!昨天傷得重嗎?好點了沒?”
想到昨天她偷襲我,將我打暈,心裏很是不爽,打算不理她。而且我警告過自己,離她遠一些。
於是,我當她是透明人,繼續走自己的路。
她不依不饒,跟在我身後:“你知道少爺去哪裏了嗎?我回來就沒有見過他,跟他這麼久沒見,真的很想他,不知道他還喜不喜歡吃抹茶口味的東西?我親自給他做了一些抹茶冰團子,以前是他最愛吃的。”
這女的有毛病吧,這擺明是挑釁,我轉身,問道:“哦?什麼冰團子?長什麼樣的?”
她笑得溫柔,從手中的布袋掏出一盒淺綠色的抹茶冰團子,說:“就是這個,難道你沒吃過嗎?”
我一把搶了她手中的東西,她驚了一下:“你這是幹什麼?”
我笑笑:“我幫你拿給少爺。”
話畢,我用疾飛術溜了。
我怎麼可能會幫她送給少爺?這盒冰團子的下場,就是被我和珍珠拿來當下酒菜了!
珍珠吃完抹了抹嘴,喝了口小酒,道:“味道就一般嘛,甜得有點膩了。”
我再同意不過:“這手藝有什麼好顯擺的,真搞不懂少爺以前怎麼會喜歡吃這麼甜的東西,也不怕得糖尿病。”
“依我看,這次抹茶回來,肯定是跟你搶少爺的。”
“她肯定沒安什麼好心,你說,我該怎麼辦?”
珍珠湊得離我再近些,問:“你和少爺現在發展到什麼地步了?有沒有睡一起做那個了?”
我臉紅,耳朵火辣辣的,這狐狸問得太直接。
見我羞得窘迫,推了我一下:“你害羞個什麼勁啊?難道你和少爺處了快一年,你還是個黃花閨女?”
“哪裏有一年啊,而且期間我還和他分開了四個多月。”
珍珠恨鐵不成鋼:“我和薛然認識不到一個月就做了。”
我驚呼:“這也太快了!”
她見我大驚小怪,輕輕皺了下眉頭:“快什麼呀!愛情不就應該是幹柴烈火嗎?難道你想溫水煮青蛙呀?水都沒燒熱,別的女人就把你男人挖走了。而且,雄性動物是一個身體記憶的物種,所以先搞定身體,才能搞定靈魂。”
“可是,少爺對我忽近忽遠的,他是真的喜歡我嗎?萬一我主動撲上去,被他拒絕了,我豈不是沒臉見人了?”
“我看你是想多了吧!我作為旁觀者,沒見少爺對誰上心,但是對你的事情尤其上心,隻要你主動,少爺肯定會從了你的。”
我和珍珠越討論越激動,兩個女人大半夜在房間裏瘋一樣的哈哈大笑。
最後,薛然上樓硬將珍珠抱走,我和她才結束這個沒羞沒臊的話題。
我在修靈山確實出名了,走在街上,明顯感受到所有人在回避我,似乎離我近點會遇見什麼倒黴的事。說實話,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還有一件讓我十分煩心的事情,即使我有心遠離抹茶,可她總是想著借口過來找我,天天在我跟前嘮叨她與少爺以前的事情,我都快被她煩死了,這世上怎麼會存在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