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包廂,衣物淩亂的散在四周,沙發上,趙夢語吃痛,十指死死掐住男人的胳膊。
阿旱下體感覺到什麼異常,眸光一閃,難掩流淌在眉端的一抹驚喜,“你是處?”
趙夢語微咬嘴角,她俏臉坨紅,總是想伸手推開壓在身上的重物,又礙於酒精緣故,兩隻小手不僅使不出力氣,反倒成了在他胸前撩撥的元凶。
“小妖精。”阿旱勾唇,“真會磨人。”
“嗯,難受……”且,空虛,心髒似被掏空般,特別空虛。
名爵外,已至深夜十點,氣溫隻有幾度,隨處可見灰蒙蒙的薄霧。
女子跟著容胤走出來,她身上隻有件抹胸禮服,鎖骨以上什麼都沒穿,冷自然是冷,可那顆心卻被身旁的男人燒得炙熱。
容胤冷著張臉上到駕駛室,女子跟上去,車門一帶上,裏麵暖和多了。
男人並未發動引擎,而是掏出支煙,也不知是因為天氣太冷,把他的手凍僵了還是什麼緣故,打火機扳開後,好幾次都對不準煙頭。
一股莫名煩躁湧上心頭,容胤一拳砸向方向盤。
女子嚇得身子一抖。
他單手鬆掉脖子上的領帶,薄唇緊抿成條直線,繃得五官深刻冷硬,就連鋒利的眉間,也有股掩飾不住的戾氣!
非常駭人!
見容胤臉色難看,女子捂住胸口,小心翼翼問道,“容少,你,你怎麼了?”
“我他媽怎麼知道?!”男人眼角一掃,女子屏息,隻覺背脊鑽入抹冷意直竄向尾椎。
明明,方才都還好好的……
“草你媽X!”背部重重朝後抵去,容胤抄起手臂砸至車窗!
女子臉色煞白,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就算隻是個一文不值的玩物,那也是他的東西,在他沒有開口說不要之前,蘇夏隻能是他一個人的女人!
他的一磚一瓦,哪怕身邊養的一條狗,都隻能乖乖奉承著他容少不是?
哼!
整理下因先前失控時弄皺的衣領,容胤擰開車鑰匙,一踩油門,隻見車子如一支離弦的箭般,衝入主幹道!
趙夢語越發難受,每每閉起眼睛,總覺得身體裏有什麼東西在動。
蘇夏在外四處喊著,“夢語?趙夢語?”
名爵的包廂,是出了名的隔音效果好,除了一室的糜爛,趙夢語什麼都聽不清。
阿旱想要換個姿勢,他拉起趙夢語,同她坐直上半身,“抱緊我。”
“不要。”趙夢語下意識抗拒。
阿旱哄著她,“乖,哥哥一定讓你爽快。”
蘇夏一無所獲,隻能返回包廂,陳大海看見她進門,起身走過去,“夢語呢?”
“不見了。”
“廁所沒人嗎?”
蘇夏看他眼,陳導雖然可恨,她卻並不敢指責什麼,“都找遍了。”
“說不定早就回去了,”陳大海不以為意,他看向躺在沙發上熟睡的男人,“辰少喝趴下了,你來陪我喝兩杯。”
他想要去拉蘇夏的手,被她躲開,“夢語酒量不行,還喝了幾杯純的,她怎麼可能一個人回去?”
陳大海視線滑至她飽滿的胸部,“我哪兒知道?”
蘇夏知道他好色,也不躲,任由他盯,反正看得見也摸不著,“陳導,我方才看見容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