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回興市(1 / 2)

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葉嘉欣在得到父親葉磊的應允後和沈楓一起踏上趕往興市的列車,本來葉磊想讓穆牛和葉嘉欣她們一同前往,被葉嘉欣斬釘截鐵的拒絕。望著列車外鬱鬱蔥蔥的杉木,沈楓心情些許激蕩,這種激蕩介於痛苦和亢奮之間。

對於從小生活在從市,生活在象牙塔的金色雀葉嘉欣完全沉醉在山水流連,鬱鬱蔥蔥,得天獨厚的的自然環境中,葉嘉欣掏出手機忙不迭,無間斷的拍攝,葉嘉欣說道:“楓哥哥!要不咱們蟄伏在這裏過著幽靜的田園生活,安之若素。”

對於這裏的山水,一草一木,沈楓早已司空見慣,也許是世故的人情冷暖使然,也許是從小在這裏長達,對美好的景物審美疲勞使然,沈楓淡淡笑道:“在我們村裏還有幾個三十來歲沒結婚的虎背熊腰的漢子,如果你喜歡,可以留下來陪他們其中的一個安享晚年,過著你所謂的幽靜的田園生活,安之若素,我可以無償的出力給你們建一木製小屋。”

葉嘉欣置若罔聞,用手摸了摸鼻子,半天後嗤之以鼻道:“哼------你真舍得麼?”

沈楓挑逗道:“有舍才有得,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葉嘉欣也知道沈楓是在開玩笑,並沒有以女人的氣量板著麵孔不折不扣的計較,說道:“你去死,哪裏涼快那裏死去,最好去跳珠江。”

沈楓暗暗道,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古有呂雉人彘,武則天立無字碑,今有你葉嘉欣讓我跳珠江。沈楓笑著問道:“是不是我跳珠江了,你好榮辱不驚的立貞潔牌。”

不想繼續和沈楓糾結這話題的葉嘉欣,眼神泛泛淒美的說道:“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想起各種瑣事的沈楓有些悵然惆悵,眉頭緊鎖,均勻的吐了口氣,並沒有說話,臉上的惆悵轉換成坦然。

看沈楓沒有沒有說話,葉嘉欣問道:“楓哥哥生氣了嗎?”

“沒有!這都生氣,我會和你們女人一樣那麼沒有氣量麼?”沈楓笑道。

“那就好!賭你也不敢生我氣。”葉嘉欣很有誰生我氣,我就把誰腦袋拿當球踢的範兒。

以前從鎮上通往村裏迤邐泥淖的山路成平旦的水泥路,沈楓有些匪夷所思,這才是兩年後,如果是十年,二十年後,三十年後,那不是要煥然一新。也不知道當初和爺爺居住的木製小屋是否還尚在,也不知道唐鬆正有沒有娶老婆,也不知道蕭詩琴嫁人沒有,這些種種疑問纏繞在沈楓心裏。

“楓哥哥!到底還要走多久啊?我快走不動了。”

“來之前你可和我說好了的,自己走路,不哼哼丫丫。”都水泥路了還沒有拉客的麵包車往返,沈楓笑著說道。

“我真走不動了,嗚---嗚---腳底起水泡了。”葉嘉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若有祈求的說道。

沈楓知道葉嘉欣又是想讓自己當贔屭!幹著馱玉碑的苦活,笑著說道:“沒事!當著鍛煉身體。”在農村和城市不一樣,在農村男人背著女人那是軟蛋,在城市就不同,是浪漫是情調是真愛,是唐鬆正口中赤果果(裸裸)的鐵血真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