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鎮壓多久還用不著你來管,今天你來不是就為了看熱鬧的吧?”殷在安仰頭看天,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那自然不會,我前兩天接到喇嘛老大的消息,他說最近中原道門又有大動作,所以我就趕來湊個熱鬧,沒想到居然在這裏聞到了你的氣息,所以我就準備藏在這裏看了一出好戲,沒想到唱戲的角功夫太差,這戲怕是唱不成了,不如我來自導自演唱一出項羽烏江自刎,不知道殷兄意下如何?”佛子對著殷在安誘惑地說。
殷在安思慮了許久,而後才詢問道:“誰是項羽,誰又是劉邦?”
“這個自然是我當劉邦,他們道門作項羽了,難道這還有什麼疑問?你以為他們這點實力還能翻起來什麼風浪。若是當初張晉升沒有去十萬大山,而是留在龍虎山將天師道傳承下去,對付這個未來的天師恐怕還要花費些功夫,可是……嘿嘿!”佛子笑著回答,言語裏一點都沒有把道門放在眼裏,仿佛華夏的道門就像他手裏的一隻螞蟻一樣,想捏死就捏死了。
殷在安臉色忽然有些不自然,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不過也沒有提醒佛子,隻是淡淡的說:“既然你這麼自信,不如你就自己動手吧!我如果出手的話,那豈不是侮辱了你以前的名號。”
“既然你如此客氣,那我就自己動手了。”佛子身上忽然爆發出強烈的氣勢,一身金色法袍在空中獵獵作響。
“道門敗類,你們受死吧!大威德生印!”
佛子單手結拈花指自空中向道門弟子打去,八個金色能量手掌從佛子手上瞬發而出,眨眼之間就打在了地上的道門弟子身上。
凡是被佛子打中的人皆是七孔流血而死,死狀異常殘忍,讓道門弟子無一不怒目而視。
茅以攻看到自己的弟子慘死,於是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怒火一瞬間就爆發了出來。
“茅山危難,弟子茅以攻恭請祖師爺降臨,救茅山子孫於絕境。”
“請祖師爺上身。”茅山的眾弟子也都跪在茅以攻的身前齊聲喊道。
北鬥七星忽然映照在空中,雖然時間已是清晨,天已經大亮,但是北鬥七星的亮光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
星光一閃,茅以攻身上的氣息已然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但是當他看到滿地都是道門弟子的屍體的時候,忽然臉色大變,勃然大怒道:“大膽妖孽,居然敢傷我徒子徒孫,看我如何能饒過你。”
隻見茅以攻單手一抖,一道殺鬼符就在虛空中成型,而後化作一根根箭矢射向萬人坑上的殷在安。
殷在安本來還樂得看戲,卻沒想到茅山的老頭居然請來了中茅君,更沒想到的是中茅君一來就對付自己。他自然不是中茅君的對手,所以隻能一邊躲避著殺鬼符箭矢,一邊解釋道:“老頭,你能不能先把事情搞清楚在打,殺你弟子的不是我,是那邊那個小喇嘛,你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不要來找我的麻煩啊!”
“哼!你這等妖邪,留在世上隻會害人,我等正義之輩,人人得而誅之。先把你解決掉,至於那個小喇嘛,待會再和他算賬。”茅以攻麵色不改地說道。
終於殷在安還是沒能躲過茅以攻的殺鬼符箭矢,一下子就連中了三箭,瞬間就喪失了行動能力,從空中掉了下來,恰好掉在了亂墳崗的頂上,辛玄的藏身地。
林曉曦看到殷在安掉在自己身邊,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剛要喊出來聲來的時候,就被辛玄捂住了嘴巴。
“曉曦,不要叫,他現在對我們沒有危險。”
林曉曦看著殷在安半天沒有動彈,這才放下心來。
辛玄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左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一道熟悉的青色光柱從手心射了出來,徑直地將殷在安籠罩起來。
殷在安在光柱中慢慢變小,然後化作一粒塵埃飛進了辛玄的手心,而後就消失不見了。
“小玄哥,你是把他吃了嗎?”林曉曦驚恐地說道,雙腳不自覺的向後退去。
辛玄聽到林曉曦的話臉上冒出道道黑線,然後無奈的解釋道:“曉曦,哥哥剛才用的是一件法器,就是那天你陪我買的拿個鏡子,然後把那個家夥收到了法器裏麵了。不過,曉曦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就是叔叔也是不可以的,不然哥哥以後就不陪你玩了。”
林曉曦聽到辛玄的解釋才算又恢複正常,不過看辛玄左手的眼神總是怪怪的,“嗯嗯,我不會告訴爸爸的,小玄哥以後要經常陪我。”
這時候萬人坑又出現了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