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玄帶著王大佑的殘魂來到醫院之後,就施法將王大佑的殘魂送回到了他的身體裏麵。
過了一個適應的時間之後,王大佑終於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而此時天也大亮,東方的天際露出來了太陽的笑臉。
“小玄,這一次可要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真的就交代了。”
王大佑醒過來之後,把他這一陣子的事情前後回想了一下,這才發現他好像掉進了一個圈套,那個銅鈴完全就是李先星想要害死他的誘餌,虧王大佑還這麼相信他。
辛玄沒想到王大佑這麼客氣,本來王大佑就是辛玄的員工,辛玄自然有義務去保護他不受外界的傷害和幹擾。
“王老師,您太客氣了,就算是不認識的人,我也會去幫他一把,更何況您還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我就更應該幫您了。”
王大佑可不相信辛玄的話,雖然他對昏迷之後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是殘魂看到的記憶他還是能夠回想起來的,對於辛玄的本事他也算是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恐怕港城道會裏的道士也沒多少能做到那些。
一般像他們這種高人,自然是不會輕易出手,每次出手都是要收取不菲的傭金。他還記得早些年有一位老友中了邪,就請了一位道會的高人,那高人隻是畫了一道簡簡單單符籙就把他給治好了,但是卻收了一百萬的傭金,那價錢至今讓他記憶猶新。
王大佑不想在這件事上再做糾纏,於是就岔開話題問道:“對了,小玄,你最近有沒有按時完成我交給你的訓練任務啊?”
“什麼訓練任務啊?”辛玄摸了摸腦袋,怎麼也想不起來王大佑給他留過什麼訓練。
王大佑抬起手在辛玄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恨鐵不成鋼地地說道:“訓練任務你都忘了,你要能完成那就見鬼了。”
隨後王大佑又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小玄,我這膝下無兒無女,這幾天我一直在打算把你當我的弟子培養,可是你就這麼不爭氣。”
“這作曲譜詞就像是一門武藝一樣,三天不練手生,所以一定要勤加練習,這樣才能保證自己一直都站在音樂界的最前列。”
“哦!您說的訓練任務就是寫一首歌,然後譜上曲子是嗎?”辛玄聽到這裏才想起來,貌似在第一次見麵臨走的時候王大佑是說過這麼一句,可是當時辛玄根本就沒把這句話記在心裏,要不然他今天就不會這麼窘迫。
王大佑點了點頭,而後說道:“對啊!當時你走的時候我不是和你說了一聲嗎?你不會是當成耳旁風了吧?”
辛玄被說得臉上一囧,但是還是爭辯地說:“哪能呢?您老的話我句句都記得清清楚楚。”
“那好,那你把你的訓練作品拿出來啊!年輕人不要光動嘴皮子,起碼也要有兩把刷子。”王大佑最受不得那種浮躁的情緒,而辛玄此時恰恰表露出來的就是一種浮躁,這一下子就把王大佑惹毛了。
“好!您老別生氣,我錯了還不行嗎?”辛玄看到王大佑情緒越來越激動,於是趕緊告饒,省得在把他虛弱的身子再給氣病了。
過了好一會,王大佑的情緒才平複下來,然後就是繼續對辛玄教說道:“你不要有那些年輕人心浮氣躁的情緒,你現在還小,完全有時間去學習這些知識,就好比一塊璞玉,隻有經過細致的打磨,才能成為一件傳世至寶。”
“哎呀!王老師,我都給您說了,我真的有做任務,不信我現在就把歌詞和曲譜寫出來給您看看?”辛玄看著王大佑越說越囉嗦,連忙打斷坦白道。
王大佑沒想到辛玄如此堅持,於是就打算看看他所說的歌詞、曲譜到底怎麼樣,“那你就把歌詞和曲譜寫出來,但是要讓我知道你在糊弄我,那就不要怪我處罰你了。”
“您就瞧好吧!”
辛玄所說的歌詞和曲譜自然就是給劉德嘩的那首《冰雨》了,《冰雨》無論從旋律還是歌詞表意來說,都是一首不可多得的佳作,用來交任務自然是沒有問題。
不一會辛玄就把《冰雨》的歌詞和曲譜簡譜寫了出來,而後鄭重地交給了病床上的王大佑。
王大佑看到辛玄如此嚴肅的表情,心思也就轉移到自己手上這兩張薄紙上。
“我是在等待一個女孩,還是在等待沉淪苦海,一段情默默灌溉,沒有人去管花謝花開 無法肯定的愛,左右搖擺,隻好把心酸往深心裏塞……”
王大佑看完第一句歌詞就疑惑的問道:“這一首又是情歌?你個小孩子怎麼老是寫這種歌,就不能寫一些符合你這個年齡的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