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大佑被綁架之後的幾天,新義安對忠義會開始了瘋狂地攻擊,忠義會二十五個字堆堂口有近一半的場子都被新義安占據了,就連忠義會分支的八大仙、西慶堂、西信堂等一些小堂口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失。
更讓人吐血的是,新義安的行動好像是得到了港城警署和一些高層的支持一樣,在新義安搶場子的時候,那些警察都會消失的毫無蹤跡,但是等忠義會積蓄完力量想要反攻的時候,那些警察又不知道從哪裏都冒了出來,這就讓忠義會的那些堂主鬱悶的要死了。
最後忠義會的成員不得不把自己的勢力龜縮到
所以,經過整整一周的幫派活動之後,新義安的地盤整整擴大了一倍,九龍區的尖沙咀、油麻地、九龍城、觀塘及旺角一帶,新界區的將軍澳、屯門、元朗、葵湧、大埔、粉嶺,離島的長州,現在都已將完全成為了新義安的地盤,這些地區的夜總會、迪廳、安保公司、公交運輸、出租車行業都被新義安掌控在了手裏。
可以說,新義安現在要是出現內訌的話,大半個港城的基礎設施係統都會癱瘓,這也是新義安為了轉型所邁出來的第一步,那些幫會中厭倦了打打殺殺生活的人,完全可以新義安旗下的公司找一份舒適的工作,而且安全完全由公司來負責。
一時間,新義安之中少了很多厭倦黑道生活的大哥,當然這些人都是把自己的位子交接給後輩之後才離開的。
有了這些新血液之後,新義安仿佛換了一張麵孔一樣,各種公司治理的井井有條,這讓那些支持新義安行動的人也都暗自高興起來,尤其是那幾個區的行政長官,他們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升官的升職信。
……
忠義會總部會議室,小小的房間了坐著三四十人,房間裏煙繚霧繞的,充滿了香煙的味道。
忠義會的扛把子吳之偉麵色難看地坐在首位,而下麵坐著的都是各個字堆的大哥,他們也都是一個個麵帶愁容,不停地地吸著煙。
自從忠義會的創始人葛老大去世之後,忠義會的各個字堆就從來沒有坐到一起,像今天這樣開過會,所以大家雖然坐到了這裏,但都是各懷鬼胎,各自打著各自的主意。
“咳咳!”吳之偉幹咳了兩聲,看到大家都看向了這邊,這才說道:“現在的局勢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我們二十五個字堆和老新打了一周,被警察帶走了六百人,一共丟掉了三百四十五間夜總會,六十四間台球廳,三十二條街,大家對這個事情有什麼想法嗎?”
毅字堆的大哥刑剛站起來說:“這一次的事情我有一定的責任,主要是我手下的一個小弟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把王大佑綁架了,然後不知道新義安怎麼知道了這件事,他們龍頭就帶著人去把人救了出來。”
“而且王大佑被我們綁架的這個消息,也被新義安故意放了出去,結果那些文學界的窮酸書生就給港督施壓,這才有了新義安攻打我們的這件事。”
“王大佑?就是那個寫童年的王大佑?你們是吃屎長大的嗎?不知道那首歌是我最喜歡的嘛?你們居然敢綁架他,你們是不是要斷我的命根子啊?”吳之偉聽完邢剛的話先是一愣,緊接著反應過來就是破口大罵,看那樣子掐死邢剛的心估計都有了。
邢剛看著癲狂的吳之偉,有些不太理解,一個寫歌的至於讓他迷成這樣嗎?
過了一會,吳之偉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好了,我們暫時先不要管那些丟掉的地盤了,集中幫會所有的力量,全力發展幫會在澳門的賭場,那裏才是我們幫會的支柱,就是全港城的地盤都丟掉了,那裏都不能有絲毫的損失。”
“還有,所有人都不許再去招惹王大佑先生了,不然讓我知道的話……好像,三刀六洞的刑罰已經很久沒有實施過了,有三十年了吧!”
坐在吳之偉左邊的執法長老說道:“已經有三十一年了,上一次執行還是在九龍暴亂的時候。”
吳之偉輕輕地點點頭說道:“嗯!這一次要是有人違背我的意願,不管你是堂主,還是執法,我都會用三刀六洞招呼的。”
……
王大佑修養好了之後,就開始在公司幫辛玄錄製他的第一張專輯,為了辛玄的第一張專輯,王大佑可是費盡了心思,不僅允許辛玄將他的《童年》這一首歌收錄到專輯裏,而且還親自給辛玄寫了一首歌,名字就叫做《傳說》。
“這樣的眼睛,這樣的身影,到底在說些什麼;這樣的想念,這樣的真情,像夢境的傳說;是你的陽光,是你的包容,緊緊的扣住了我;是你的擁抱,是你的甘霖,像古老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