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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合唱完了之後,這場忙碌了將近三個月的年慶大戲才徐徐落下了帷幕。
當千家萬戶都進入夢鄉的時候,春晚所有的工作人員都來到了京城新月酒店,由春晚之家組織的慶功會就在深夜裏熱鬧地辦了起來。
在酒席上就免不了要喝酒,而辛玄這個炙手可熱的童星,自然也是大家追捧的對象。
不可不說的是,在場隻要是聽過辛玄歌聲的人,就沒有一個不佩服的,不過這種與生俱來的本事他們也羨慕不來,隻能退而求其次和辛玄套套近乎了。
一杯接著一杯,辛玄即使有靈氣護體,也實在是招架不住,很快便被灌得不省人事了。
次日,睡得迷迷糊糊的辛玄慢慢地睜開了雙眼,腦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裝了一大塊石頭一樣。
辛玄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但是當手放下的時候,卻突然摸到了一小塊柔軟的凸起,於是他就向一旁看去,卻看到竟然是白柯躺在他的懷裏,他的手正放在白柯的小白鴿上。
“不會吧?”
辛玄忍不住自言自語道,然後拉開了身上的被子,果然,他和白柯身上都沒有穿衣服,而且他不爭氣的東西還正頂在白柯的小肚子上,像是從來沒有吃過肉的和尚一樣。
被子掀開後,房間裏的冷空氣就鑽進了被子裏,所以就把熟睡著的白柯給弄醒了。
“小玄哥哥,你這麼早就醒了?”
白柯醒過來覺得有些冷,所以就往辛玄的懷裏又擠了擠,像是還要再繼續睡的樣子。
辛玄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可不想再睡下去,於是就向白柯問道:“小柯,你怎麼睡在我床上啊?”
白柯躺在辛玄的懷裏慵懶地說道:“昨天哥哥喝多了,所以那些叔叔就讓我把你送回來了。我把你送回來後,你就拉著我不讓我走,我就隻好睡在這裏了。”
“呃……”
辛玄聽完之後無語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但是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我們的衣服怎麼都脫光了?”辛玄依舊不死心地問道,這衣服總不可能是自己脫的吧!
白柯聽到辛玄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抱怨的說道:“昨天晚上半夜的時候,小玄哥哥你可真是太遜了,居然突然就吐了,不僅吐的自己身上都是,還吐到人家身上了,真是太壞了。”
“小柯,你以後可不能像今天這樣了,千萬不能隨便睡在別人床上,不然長大了會嫁不出去的。”辛玄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嗯嗯!我才不會隨便睡在別人床上的,要不是哥哥身上的味道很像媽媽,我才不會睡在這裏的。”白柯鼓著小嘴氣呼呼地說道。
辛玄聽到這話,摸著自己的臉有一種莫名的憂傷,難道自己的臉已經吸引不了小姑娘了嗎?
說到底白柯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照顧辛玄可能完全是出於一種感激的感情,並沒有意識到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
辛玄收好自己心裏的那些不純潔的想法,拍了拍白柯的腦袋說道:“小柯,咱們起床吧!待會我帶你見幾個哥哥,以後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就可以找他們幫忙。”
白柯卻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隻是在辛玄的懷裏又拱了拱,慵懶地說道:“不要,這個月人家都沒有睡過懶覺,今天好不容易能好好睡一覺了,我可不想這麼早就起來。”
“好好好,你不起來,那我自己起來總行了吧?”辛玄哭笑不得說道。
但是白柯卻強硬地抱著辛玄,愣是不讓辛玄起床。
就這樣,兩個人硬是磨到了中午的時候,才穿衣服出了門。
辛玄看著白柯俏麗的背影,暗暗地搖了搖頭,幸虧他們現在還小,若是再大了一些,還不一定會出什麼事情呢?
兩個人去總導演室和黃亦鶴打過招呼之後,就去孟文斌他們住的地方找他們,卻被告知他們都已經離開了春晚之家,就連行李都帶走了。
走出了春晚之家之後,辛玄就撥通了孟文斌的電話,孟文斌說他們四個人都在天悅會所,所以就讓辛玄去那裏找他們。
辛玄和白柯攔了一輛出租車之後,就向著京城大少建立的天悅會所而去。
辛玄看著京城街道上的風景,心中默默地想著會不會在會所裏見到傳說中的京城四少,他對這四個人可是聽聞已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