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玄當日和林正天當天回到家裏之後,並沒有把亂墳崗上的事情告訴辛梓俊和王筱穎,畢竟他們知道這些事情也沒有任何好處,反而還要受擔驚受怕之苦。
兩家人晚上的時候坐在一起高高興興的吃了一頓晚飯,林曉曦以前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是和林正天待在一起,兩人隨意吃點就算是過年了,但是今年在辛玄家裏,才算真正知道什麼叫做過年。
而且王筱穎還趁著辛玄和林正天出去的這一點時間,和辛梓俊特地去了一趟菜市場。雖然大年初三沒有幾家菜鋪是開門的,但是大家都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街坊,隨便去了幾家就弄到了不少新鮮的蔬菜和水產。
這樣晚上的這一頓飯自然豐富到了極致,滿滿當當的一桌菜,讓五人吃到了很晚。
第二天清晨,辛玄趁著辛梓俊和王筱穎還在熟睡的時候,拉著穿戴整齊的林曉曦走出了家門。
“小玄哥哥,我們真的不和叔叔阿姨說一聲嗎?”走出家門之後,林曉曦就向辛玄問道。
辛玄想了想,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分別的時候總是傷心的時候,說其實還不如不說。
“曉曦,我們就不和我爸媽道別了,要不然他們肯定又要嘮叨我了。”
“嗯!曉曦懂了,小玄哥哥是怕阿姨哭,所以才選擇自己偷偷離開的,是吧?”林曉曦俏生生地說道,聰穎的她早就看出來了辛玄的心思。
辛玄揉了揉林曉曦的腦袋笑嘻嘻地說道:“就我家曉曦最聰明了,一下子就把哥哥的心思給猜透了。不過,曉曦可是第一次離開林叔叔,心裏有沒有感覺失落,孤單,有沒有特別想念林叔叔啊?”
“沒有,隻要有哥哥陪著,曉曦去哪裏都不覺得孤單。”
林曉曦乖巧地拉著辛玄的手,跟著他走邁進了這個對她來說十分陌生的世界。正所謂女兒外向,正如林曉曦所說的那樣,此時辛玄在她心裏的地位,已經遠遠超過了林正天。
兩個人作者班車來到了九龍市機場,然後買了去往港城的飛機票。
因為辛玄並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並沒有買商務艙,而是買了兩張經濟艙的機票。
但是辛玄還是想當然了一些,他們兩個還都是孩子,而且男的長得俊俏,女的長得可愛,所以一登上飛機,立馬就吸引了許多乘客的注意。
不一會就有乘客認出了辛玄,對著辛玄開始指指點點地小聲說話,這種做法就像是會傳染一樣,很快就在機艙裏蔓延開來,到最後整個機艙都在談論著辛玄的名字和春晚上的《紅日》。
等飛機起飛了之後,終於有一個帶著眼鏡的青年忍不住走了過來,對著辛玄十分客氣地問道:“您好!請問您是在春晚上唱《紅日》那首歌的歌手嗎?”
辛玄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人,這個人穿著一身洗舊了的中山裝,整個人身上透露著濃濃的書卷氣息,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天天和書本打交道的人。
“你好,我叫辛玄,正是在春晚上唱紅日的那個歌手,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人一聽辛玄就是那個歌手,頓時就拋開了原先的斯文,變得熱情起來,“原來真的是你,我本來還以為是長得相似呢!能在飛機上見到你,我實在是太幸運了,我能用這點時間采訪一下您嗎?”
“采訪?”辛玄聽到之後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青年人還是一個記者,真是沒有看出來。
青年人看出了辛玄眼中的疑惑,於是就從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他的記者證,對著辛玄解釋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誌文,是剛從京城傳媒大學畢業的畢業生,現在正在華夏社當實習記者。”
“原來陳大哥竟然是一個記者,真是了不起啊!”辛玄衷心地說道。
陳誌文聽到之後搖了搖頭,謙虛的說道:“我哪裏有什麼了不起的,您才是了不起呢?小小年紀就能夠靠著自己的本事上春晚,我看整個華夏都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吧!對了,我剛才說得采訪,您覺得可以嘛?”
“嗬嗬,你隨便問吧!反正我在飛機上也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如就當是你來陪我聊天了。”辛玄十分隨意地說道。
“嘿嘿!要是所有的明星都能像您這樣,那我們的工作就幸福了。”陳誌文從小提包裏掏出來筆和本之後,便開始向辛玄問道:“辛玄,你當初是怎麼走上歌星這條路的呢?”
辛玄思考了片刻,然後才回答道:“其實呢,我一開始隻是想幫家裏分擔一些負擔,剛好當時洪小寶導演在龍虎山招演員,所以我就去試鏡了。剛好那部電影需要一個膽子特別大的小孩子來參演小僵屍,而我的膽子從小就特別大,最後就被洪小寶導演選中了。至於歌星,這完全是在港城時候的意外之喜,我在偶爾之中創作了一首歌曲,就是那首處女作《情深說話未曾講》,這首歌獲得了著名作曲家王大佑老師的青睞,給了一個讓我們相識相知的機會,後來我就一直在跟著王老師學習作詞譜曲,走上了歌星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