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一時間另一邊的某人還再跑,直到看到前麵的車,一幅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
“等很久了吧。”張寒幽的語氣很冷漠。
“沒有,陌陌大人一定是有事耽誤了一些時間。”
張寒幽不再回答,開了車門,坐到後車座。
“回家吧。”張寒幽的話語傳入司機的耳中。
在張寒幽進入車裏麵以後,車裏的溫度急促的下降。
“是……陌陌大人。”司機慌張的回答。
在S市與A市的交界處某一座大別墅裏麵。
張寒幽下了車,傭人分成兩排站。
看著眼前的一切,她覺得有一些不真實。
“歡迎小姐回來。”
我真的回來了嗎?
“嗬~”張寒幽冷笑。
而看著她的笑傭人們打一個冷顫。
別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如果當初你沒做這樣的決定我也不會這樣。
在張寒幽走神的時間裏,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黑衣女孩,眼神有一些心痛,不過並沒有很明顯。
“陌陌,回來了呀。”
中年男子的話語喚回了出神的張寒幽,看見中年男子後張寒幽將眼鏡摘下,帽子提高了一些,露出了臉蛋。
語氣十分尊重的說:“是的父親大人。”
“讓你在外東奔西跑的,這些年也是辛苦你了。”
“不,如果不是父親大人我根本就不可能回來,我隻可能是他的一枚棋子,或許我隻能傻傻的在那裏等著他。”
中年男子歎了口氣,中年男子是張寒幽的父親伊嚴。
轉身放眼望去,圍牆邊每隔兩米,站著一個人,他們麵容嚴峻,如同一棵樹木,一動不動。
張寒幽的眉頭皺了皺。
“父親大人,這附近沒有我們的人,就這些人……如果發生什麼意外會不會不安全。”依舊那種十分尊重的語氣中間卻夾雜一絲擔憂。
“沒關係,這些人也就夠了,人太多反而麻煩。”伊嚴卻輕鬆的說。
“可是,我還是不放心。”
“不放心,難道非要有許多人保護才安全,那樣多不自在,而且他們如果有動作的話,我們會提前接到通知。”
張寒幽還想再說什麼,但想了一會兒,父親說的也不無道理,也就不在多說。
對站在門外的人說:“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要在這。”
“是,伊小姐。”
待人走了以後,張寒幽沉默的看著伊嚴仿佛是在等伊嚴的指示。
“下午到我書房來一趟,現在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
“是,父親大人。”
伊嚴離開了以後,張寒幽也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張寒幽的房間以天藍色和金色為主,沒有浮誇的陳設品卻不失高雅,牆上掛的是她自己的照片,在海邊的,草地上的,在森林的,照相的地點不同,可無論哪一張照片都沒有笑容,反而從她的眼睛裏看出了淡淡的憂傷。
將臉上的妝卸掉以後,再次露出了白皙的瓜子臉,站在陽台邊看著不同顏色的玫瑰,玫瑰中間是大水池,紅玫瑰倒映在水池裏,仿佛染紅了水,血一般的顏色。
看著水池中的水,腦海裏再次浮現了少年的臉,他的笑容,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
感覺到眼眶裏麵有什麼濕潤的東西要流出來,抬起頭看著天空,硬是壓了回去。
“我還是忘不了嗎?”
“我應該討厭他才對。”
“為什麼?為什麼我恨不起來?”
張寒幽那帶著哭腔的語氣與已經變紅的眼睛,使人看了不得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