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還沒等寧茹雪說完,便被幕愧風驚喜的一聲打斷了。
隻見對麵走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孩,梳著長長的馬尾辮,白皙清秀的臉龐上嵌著一對彎彎的眉毛,水汪汪的眼睛,櫻桃小嘴,白白淨淨,眉清目秀。
“月兒,你怎麼這麼不乖。叫你記得帶傘,記得打傘,你怎麼就不聽話呢?”幕愧風有些生氣,可眼裏卻充滿了溺愛。說著,用手揉了揉南宮月額前的碎發。她的黑色長發被打濕了一半,有幾縷還不聽話的黏在臉上。
“哎呦!我忘了嘛!今天上解刨課,走得太急了就忘了。”南宮月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
“你啊!說幾遍都不聽,下次我真要拿棒子敲敲你的頭,看看裏麵是不是裝了豆腐”幕愧風地敲了敲南宮月的頭,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你說誰呢?你才是豆腐腦呢!哼,不對,你是豬腦子。”南宮月假裝生氣的打罵幕愧風,可心裏充滿了甜蜜。
此刻兩人都已經把一旁的寧茹雪忘了個幹幹淨淨,自顧自地打鬧著。
寧茹雪遠遠的看著如此甜蜜的兩人,此刻就像被一把鋒利的刀子割著,心裏不停地淌血。
“呃……這位是?”發現站在一旁的寧茹雪,南宮月有些尷尬的推開幕愧風。
“哦!茹雪,這是我的女朋友南宮月。”幕愧風此刻也有些尷尬,竟然把別人都忘了。
“你好!我是政法學院的寧茹雪,幕愧風的同班同學。”沒等幕愧風介紹,寧茹雪就上前自我介紹道。雖然此時她很難受,很生氣,可是良好的教養不允許她有一點點不好的表現。
“嗯,你好!”南宮月臉上帶著幹淨的笑容,和寧茹雪友好的握了握手。天!她的手好冷。這是南宮月腦子裏的第一個想法。看到寧茹雪手上帶著刻意用來遮蓋傷痕的手環,南宮月心裏不由得生出幾分憐惜。
“好了,月兒,我們該去吃飯了。”幕愧風幫南宮月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嗯,寧同學,你要和我們一起嗎?”南宮月詢問道。
“額,不用了。我還有些事要求找我叔叔呢!你們去吧!”寧茹雪臉上蒼白,委婉地拒絕了。
“那茹雪,你自己小心點,我們先走了。”幕愧風拉著南宮月,對寧茹雪關心道。
“嗯,好,我知道了。”寧茹雪點點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嗯,好了,愧風,走吧,我好餓啊!”南宮月摸了摸嘴唇,拉著幕愧風。
“知道了,小豬。”幕愧風無奈的笑了笑,牽著南宮月的手漫步在幽靜的小道上
梨花紛紛的落下,大樹的綠影下,寧茹雪落寞的站在那裏,緊緊地握著手,長長的指甲嵌入嫩白柔弱的手掌裏,鮮紅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來,染紅了她腳下雪白的梨花花瓣。無邊的嫉妒和恨意已經充滿了她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