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濱海醫學院,清涼,靜謐,是遠離浮華與喧囂的一塊淨地。在這裏,有著不含雜質的自由清新的呼吸。當然,這裏也有知了和黃鶯的鳴叫,還有野薔薇和月季花的清新和妖嬈。這,是鬧市中不可多得的聖地和幽居。
這是個雨後晴天,日頭光燦燦的,微風清爽爽的,地麵上的雨水已經蒸發得無蹤無影,
草坪中間,碩大的綠色襯托著火紅的楓樹葉,遙望無邊的楓葉被落日照耀得如同燃燒的火焰。
南宮月靠著巨大的樹幹,低頭看著手裏的書,耳朵裏塞著耳機,嘴角帶著淺淺的微笑睫毛微微地顫抖,目光凝滯在字裏行間。一陣風吹過,帶起一片葉子,那葉片便隨風舞動,似一隻正在翩翩起舞的蝴蝶。藍色的自行車靜靜地躺在草坪上。
“哢嚓,沙沙”樹葉被踩碎的聲音。
一雙純白的休閑鞋映入眼簾,南宮月不由得從書中抬頭。花朵一般的裙擺,精致的五官和空靈的氣質令人驚歎。她的扮相簡直柔美到極致,那纖腰、那天使一般的臉蛋,無論從哪個角度觀察都毫無違和感!
這天使一般的人兒正是政法學院的校花——寧茹雪,寧茹雪嘴角掛著溫柔的笑容,雙眼不移地盯著南宮月。
“寧同學,你好!”南宮月摘下耳機,放下手中的書,朝寧茹雪微笑點頭,心中疑惑她的到來。“你是來找寧校長的嗎?”見她不語,南宮月又問道。寧茹雪的叔叔是濱海醫學院的校長,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不,我是專程來找你的。”寧茹雪打斷她的思緒。
“找我?有什麼事嗎?”南宮月有些不解到,她可從來沒跟寧茹雪有什麼交集,除了她家愧風。
“說吧!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不再纏著他。”寧茹雪始終帶著那溫柔的笑容,可沒人看到她眼底的黑暗。
“嗬!寧大小姐,你是不是神經病,你錢多了沒地方花可以一把火燒了。”南宮月有些生氣,真是可笑,真以為錢多就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嗎?
“我早就打聽到了你在九華街的餃子館打工,不就是為了錢嗎?可是你居然還把愧風帶到那種地方去,讓他做那麼低賤的事。你說啊!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為什麼這麼不要臉纏著他,啊?”寧茹雪有些激動,衝著南宮月大吼。
“你發什麼瘋?寧茹雪,我看你不僅身體有病,你腦子也病的不輕。我纏著他?你去問問幕愧風,如果他喜歡的是你我馬上就走人。我們打工又怎麼樣呢?總比你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要高貴的多!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不要臉,真正的低賤!”南宮月也不甘示弱,真是神經病!她好好在這裏看書又沒有招惹她,她來發什麼瘋?說完拿起東西就準備走人。
見南宮月要走,寧茹雪一把抓住她。“你別走,你回來,是,我是瘋了,我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為了他讓我做什麼我都可以。可你呢?你哪裏比得上我?你又能為他做什麼?”
“你放手!”寧茹雪此刻力氣大的驚人,南宮月被她抓住,根本走不了,隻好用力一推。
“啊!”寧茹雪一個踉蹌,絆倒圍著大樹的坎子,重重的摔在地上,胳膊被蹭掉了好大一塊皮,血流了一地,染紅了落地枯黃的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