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拾看著眼前的人,一個個對少年的態度,不是‘好醜’、就是‘醜男’,心裏的火蹭蹭冒起,火冒三丈。
就因為他的臉並不完美,看起來像個異類,所以就可以被人當麵戳著脊梁骨嗎?
花拾看向一旁的風。
風痛苦地低著頭,呼吸沉重,瘦弱的身子膽怯地蜷縮在了一起。
花是嘴角一抽。
【豁出去了,不帶你們這麼欺負人的!】
“楚心說的沒錯!可是男歡女愛,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就叫強一暴了?”
花拾氣得手抖,捧起風的臉,忽然就吻上了他蒼白的唇瓣。
風整個人突然僵直在原地。黑暗之中,他感覺到一個櫻桃般的觸感沾著濕潤的清甜,貼上了他幹涸的唇瓣。
一吻落定後,整間屋子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之中。
誰也沒有看到,風通紅低下的臉蛋,扯出一抹邪邪的笑。
從前他對花拾表現得太過強勢,她拒他於千裏之外,現在他換了這種方法,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花拾,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南宮羽內心絞痛,像是有人用一把殺豬刀,被他那顆本來就五顏六色的心,又剖了好幾下。
他看上的女人,口味竟然會那麼的……獨特?
“啊哈哈哈!南宮羽,你不是說這是誤會麼?這還叫誤會?花拾當眾輕薄人家少年郎,毀人清白,證據確鑿!”
“男歡女愛,你情我願,倒是你楚心,一腳踹開我的房門,你想幹什麼?謀害我?”
“花拾,你休要汙蔑我!”見花拾起身,楚心有些心虛地往後倒退幾步。
花拾冷哼一聲,將楚心心底所想,盡收眼底:“你初試時,為了能讓自己順利通關,故意讓你的愛慕者互相殘殺,然後等他們兩敗俱傷了,你再偷拿走他們的木牌……
之後,你再尋找新的護送者,我說的沒錯吧,楚心?”
楚心臉色一白:【我明明做的天衣無縫,在枯魔森林內的那些人全都死了,不可能會留下活口的,花拾怎麼可能知道?!】
“你……胡說!我是靠自己的本事通過的初試,這次複試的通過,也是全憑我的實力!”
“噢?全憑你的實力?”花拾冷哼:“複試之中,與你對擂的是個正人君子,你為了能夠獲勝,在打鬥中故意半露酥胸,那考生不好意思正麵打在你胸口,你就仗著這一點,故意讓他摸到你的胸,然後你趁機把他推下了擂台!”
楚心嚇得直接退出了房門。
“是他自己輕薄我,然後被我打趴下的!”
“對,那場比試我看了,好像確實是那麼回事!”
“我記得這個楚心初試時明明被神秘人踹了胸口,可是她不僅不包紮,還把胸露的那麼大,結果對擂的時候,被人摸到了胸,那人覺得不好意思,楚心就立刻把他推下了擂台。”
“你說她現在引我們來花拾門前是幹什麼?”
“人家男歡女愛,都是自願,她非要過來摻和一腳……”
“走吧,明天還有最後的終試,回房休息了。”
一群人很快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