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次鳥都也來湊熱鬧了,嗬嗬!真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鳥人都敢來這一線天,哈哈,笑死老朽了。”老翁老頭站在離月身邊突然就崩出這麼一句話,讓所有都不明白。
不過很快,大家也都想明白了,估計這是在罵人吧?
但離月的臉上卻突然閃過慌張,唐七卻別有深意的看向離月。
“你怎麼罵人是鳥人?你未免太狂妄了吧?”上官檸言果然還是受不了了。
反正這不算是過關,管不了那麼多了。
“不懂就不要裝懂!”老頭又是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上官檸言深深吸了一口氣,正想回話。
這時離月卻突然開口:“小姐,要不我在這裏等你們,你們去吧。”
離月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讓上官檸言不解。
這都還沒開始,離月怎麼就選擇不去?
但她又怎麼知道,離月隻是因為老頭剛剛那句鳥人而產生自卑。
“總算有個自知之明的人,不,應說是鳥,哼!”白翁老頭繼續說道。
“你……”上官檸言簡直是快要被這白翁老頭的話給氣死。
怎麼還是左一句右一句的鳥人?盡是罵人,真是受不了這怪爺爺。
“爺爺,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們不能通關?”上官檸言話鋒一轉的問。
白翁老頭冷哼一聲,那是不屑的冷哼聲。
“爺爺,要不,我們打個賭,怎麼樣?”上官檸言繼續說道。
白翁老頭的頭微微點了點,“老朽可不怕,你說便是。”
“如果我們一人能通過,你便答應我們五人都能進去,怎麼樣?”上官檸言雙眸微微閃過靈光。
白翁老頭卻是不耐煩的問:“果然是在做白日夢?”
“怎麼?你不敢試?怕我們會贏?”上官檸言挑眉問。
“哈哈……我有什麼不敢?你們隻是太看得起你們自己了,就你們一個兩個會有誰過關?哈哈……”
上官檸言用著激將法:“我看你是不敢打這個賭吧?”
“我有什麼敢?試便試,哼!”白翁老頭看來是答應了。
上官檸言雙眸笑看著幽雨軒,再看向白翁老頭:“記得你答應過我的,我們這隻要有一人通過,那你便就放我們五人進去。”
上官檸言人雖小,但說話的氣勢卻不可擋。
“哼,老朽說話自然算數,老朽隻是怕你們到時候落荒而逃,嗬嗬!”
“那就有勞爺爺你擔心了,不過我們不會落荒而逃,我們隻會堅持到底。”上官檸言說道。
不是她自負,而是她不想給自己人沒了底氣。
“那你們可要準備好了。”白翁老頭說完便是把衣袖擋在了前麵。
所有人都把心給提到了嗓子上。
不知即將在他們麵前會發生怎麼樣的一個畫麵。
“嗬嗬~”白翁老頭詭異的笑著,同時慢慢將擋在麵前的手放在,直到他們看到他的臉……
那究竟是一張怎麼樣的臉?
坑坑窪窪不算,而且還血肉模糊。
而那雙眼睛哪裏像正常人的眼睛那般,他的眼珠早已經凸出來了,而眼睛的周圍也是漆黑漆黑的,好像塗了木炭似得。
額頭上麵則是厚厚的一層鄒紋,那哪裏是鄒紋,根本就是一層層的鄒巴巴的死皮。
再是鼻子,根本沒有鼻頂,鼻子都不知歪到哪裏去了。
至於嘴唇,也是讓人惡心至極。
正張臉根本找不到一處或是一塊好點的地方。
讓人看了不直不決都會起一身雞皮疙瘩。
一張臉,除了用惡心來形容,那就隻能用詭異來形容。
“嘔~~”第一個發出嘔吐聲的便就是唐七!
不過隻是幹嘔,也隻是那麼一下,很快他便是恢複正常。
離月好像已經沒有了反應,隻是瞪大雙眼。
還有墨情,也是瞪大雙眼,因為他此時所看到的白翁老頭跟往前他所看到的根本不一樣。
相比之下,現在更加的恐怖。
而上官檸言卻也目不轉睛的看著白翁老頭,不過她眼中卻帶著濃濃的心疼。
至於幽雨軒,當然是麵不改色的看著麵前的白翁老頭。
看到這五個人的反應,白翁老頭不由的鄒眉,直覺告訴他,這五個人非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