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灼其華(四)(1 / 2)

“這隻不過是人們對美好愛情的向往罷了。”陸梓桑吃著糕點笑嗬嗬地說著。“愛情……”夏瑾勾唇哧地笑出了聲。“不過是騙騙那些人罷了”“夏瑾似乎不相信愛情呐……”陸梓桑低垂著眼眸,幽幽說著。夏瑾意識自己失了態,眼裏閃過一絲寒意,不過兩秒便又恢複正常。“妻主,夏瑾隻是說說而已,妻主不必當真。”“哦?”陸梓桑挑了挑眉,眼底明晃晃的笑意一覽無遺。“嗯”夏瑾低下頭,匆匆吃著桌上的薔薇糕。“咳咳咳,咳咳咳……”夏瑾吃得太急一下子被嗆住了。夏瑾淚水不止的往下流,氣管難受的痙攣,咳的十分厲害,臉都咳的漲紅。陸梓桑歎了歎氣,起身順著夏瑾的背拍著“幹嘛吃得這麼快,看把自己給嗆的”這不說還好,這一說夏瑾氣的簡直有種想打陸梓桑的衝動。“咳咳……還……咳咳…還不……咳是…咳咳…你害……的”夏瑾淚眼迷蒙的瞪著陸梓桑。陸梓桑無奈了,可臉上的笑依舊晃眼“是是是,夫人說什麼都是對的!是為妻不好,為妻給夫人負荊請罪可好?”聽著陸梓桑戲謔的聲音,夏瑾咳的更厲害了……一張小臉咳的猶見我憐,生生柔化了那一抹清冷。陸梓桑很自覺的掏出帕子擦拭著夏瑾臉上的淚痕“這戲怕是看不成了,為妻帶夏瑾去街市逛逛可好?算是為妻對夏瑾的賠禮”夏瑾沒說話,喉管難受的緊。陸梓桑笑了笑,帶著夏瑾下了樓付了錢還順帶打包了一袋薔薇糕。兩人並排走著,看著街邊熱鬧的景象,夏瑾出了神……何曾時他也……夏瑾垂著頭,眼神充滿了哧笑,不過是躲不過的劫罷了……“夏瑾”陸梓桑喊了夏瑾一聲。夏瑾抬頭看著陸梓桑“妻主,怎麼了?”“沒事,看你心不在焉的就想喊喊你而已。哦,對了河邊那裏舉行詩詞會,夏瑾你不是喜歡古詞嗎?我們去那裏看看如何?”陸梓桑笑臉盈盈的看著夏瑾,眼神是那麼的明亮暖人。到口的拒絕又化成一句“嗯,妻主怎麼說就怎麼做吧”

青石路,柳絮輕輕飄過……枝條隨著微風輕輕晃著。一位女子眼神寵溺的望向身旁的清清冷冷的男子。夏瑾……空氣中餘留下還未來得及消散的細微低喃。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剛到河邊,陸梓桑便聽到這首白居易的(花非花)她不由得腳步一頓,抬眼望去。果如,在人群中一個個子不高的女子在那兒搖頭晃腦的作著詩。“夏瑾,此詩你覺得如何?”“意境甚好”

“這裏果然臥虎藏龍,夏瑾你看那女子的才華如何?”“妻主,那不是女子是一個男子所扮”夏瑾順著陸梓桑所指,看了過去悠悠的回著。“夏瑾你怎可知她是個男子?”陸梓桑唇邊勾起若有若無的笑。

“直覺”夏瑾淡淡的吐出這兩個字

她總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她是不可能見過的,那隻有……葉歉

本人在哪兒看見過……

嘖,看來那戲苑的天仙配就是出自這個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