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沉迷修煉的陸梓桑和阿白的聯係越來越少,到現在他們來到這個破地方已經過去兩年了。
兩年來,幾乎他一找陸梓桑,就會被那個可惡的人給破壞掉。他隱隱感覺事情開始變得不對勁了,他後悔當初那麼衝動,用了唯一一次與組裏聯係的機會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陸梓桑沉陷入一種瘋狂修煉的境界。任務停滯不前,應該說是從未開始過。後來啊,他發現這個鬼地方已經不能讓他修煉,到最後他變得嗜睡,靈氣入不了體。
他知道……是那個人搞的鬼,可是他能怎麼辦了?身體在嗜睡,精神波動卻清醒著。
一開始他能期望陸梓桑能夠從那破修煉裏清醒過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心裏已經完全不能夠指望她了。有時他又想著,她可能不是主神空間的人了。主神空間的人定力沒這麼菜,竟然就這麼輕易的被那個人蠱惑。
但有時陸梓桑表現出的東西卻又不像是重生的人,隱隱的感覺,透露出的那一絲主神空間的氣息。
他已經被這些種種的結論給搞的發瘋,是or不是,估計這樣下去他的任務怕是已經要被終結了。
想到那個男人,他就會想到第一次看到他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心裏從骨子裏帶出來的恐懼感。
到底是為什麼,這個世界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個人,又是為什麼拖住陸梓桑不讓她下山,太多太多的問題已經纏繞成團,想不通又找不到答案……
在阿白精神波動的時候,時間又匆匆流逝兩個春秋。
“師傅,徒兒咒術已經吃透了,徒兒想下山曆練。”
躺在貴妃椅上的男人,視線移開了眼前的書本。
“這四年,你很努力,為師很欣慰,你要曆練幾年?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六年時間,六年時間一過,你就要回到為師這裏。”陸梓桑皺了皺眉:“這……”
男子把書擱下:“為師已經給你卜個一卦了,六年後你定有一個生死劫,為師這麼做是為了護你安全。”
男子話這麼一說,陸梓桑也沒有什麼想法了:“是,師傅!徒兒謹遵師傅的話,六年後一定回山”
男子又拿起書看了起來,陸梓桑作揖退了出去。
收拾好所有東西後,看著依舊嗜睡的阿白,陸梓桑歎了口氣,抱了起來一路走下山。來到一個旅館的時候,陸梓桑拿出身份證登記,卻被店主發現身份證上的這個人已經“死了”
陸梓桑暗驚,不動聲色的用了咒術抹除了這個店家的記憶。
看來,她失蹤了這幾年,陸梓桑的家人已經放棄了,選擇給她戶口下戶。
那她現在就變成了一個黑戶了,幸好她下山的時候,師傅給了她不少的現金和信用卡,足夠她安心曆練這六年。
天色漸晚,路上的行人多了起來,大部分都是去夜市那一條街。
懷裏的阿白還在嗜睡,陸梓桑此刻隻能先找一個不用身份證登記的小旅館。
她知道阿白是因為什麼嗜睡,但她並不能給他解除,隻能挨到此刻下山曆練才能給阿白破除。
陸梓桑抱著阿白來到一個很偏的地方,這裏已是遠離城區,旅館找不到,隻能去村裏的人借住。當然,也是要給錢的那種。“嬸嬸,我能在你這裏借住一晚嗎?我和我朋友走丟了,手機也關機了。當然借住一晚我按著那些旅館的價格給你錢。”
陸梓桑說著就從包裏掏出了兩百塊,塞進了這麵露精光的大嬸手裏。
“這怎麼好意思了大妹子,嘿嘿,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會讓你住的舒舒服服的,幹幹淨淨的,我這就給你收拾鋪兒去。”大嬸雖然嘴上說著推辭的話,但那兩百塊被她揣進上衣口袋裏。
當收拾妥當後,陸梓桑進了房,把木門栓好。
雙腿盤坐在穿上,手卻以驚人的速度掐著法決,不過半息。陸梓桑咬破舌尖,吐出幾滴血在阿白的額間,食指也咬破出血在阿白的身上畫著符咒。
“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