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老熟人了,這個白色身影不就是那個許久不見的蔣柔嗎?
蔣柔自從被從小黑屋抬出來之後,就沒再見到她了,聽說是在修養。沒想到這剛一見麵就是來鬧事兒的,可以啊,嚴霖都要拍手給蔣柔叫好了,這上次的教訓是不夠的意思是嗎?
“怎麼回事?”嚴霖和李良走了過去。
蔣柔一看到嚴霖,這眼裏就閃過一絲怨恨,但一閃而過的快的捕捉不到。她動作很小心的又將自己藏在別人的身後,很是適當的表現出了對嚴霖的懼怕。
擋著蔣柔的人一下就發現了蔣柔的異樣,他抬頭毫不畏懼的對上了嚴霖的目光,對嚴霖似乎也是不怎麼懼怕。
他當然是不怕了,都是上層人員,也是大院的一員,是靳家的公子,靳家這一代也就兩個帶把的而已,而這個靳恒是最小的那個,所以全家都怎麼寵著怎麼來,也就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十足十的紈絝,算是這個圈子比較沒有水平的紈絝了。嚴家和靳家向來都不怎麼往來,彼此關係也不怎麼樣,但是靳家最近似乎特別喜歡和嚴家對著來,嚴正明他們也是時不時的會跟嚴家對上,不過嚴正明他們處理的比較溫和,通常都是保持了表現的和氣。
但是像靳恒和他哥靳南就沒有他們的父親那樣會隱忍,通常他們兄弟兩個要是對上嚴家的嚴睿幾個,都是會十分樂意給對方製造麻煩的,表現的十分明顯。
其實靳家和嚴家不管是在哪一方麵似乎都沒什麼衝突,可讓人搞不懂的是為什麼靳家會和嚴家來往平平,甚至有對立的跡象。
不過今天靳恒的確不是來找嚴霖麻煩的,他是看不慣嚴家的幾個,但別忘了這家的老板也包括了李良,他要真敢來這鬧事,得罪的可就是兩家人了,要是這家酒吧是嚴霖的,鬧一鬧那是沒問題的。
隻是他不鬧事別人卻鬧到他頭上了,這樣的晦氣靳恒怎麼可能忍得下。
“喲,兩個大老板都來了啊。”靳恒回頭和嚴霖還有李良直接對上了,“正好,這幾個打攪了爺的興致,動爺帶過來的人,你們說,怎麼解決吧。”
這根本就是顛倒黑白啊,和靳恒他們幾個氣衝突的是兩個大學生,一聽靳恒這樣講就有些忍不住了,不過還好有一個比較能忍的將另一個給攔了下來,這情況看來這口氣他們是要吞下去了,對方明顯和這裏的老板認識。
不是沒看見這兩個大學生的動作,李良和嚴霖都是選擇了無視,對上靳恒那欠打的樣子,李良就笑了,“靳恒,今天可是我新店開業啊,也沒多大的事兒就算了吧,算是給我一個麵子如何。”他沒有偏幫靳恒幾個,話裏像是在周旋,可是態度上有些強硬了。
靳恒可不吃這一套,“算了?李良,你沒說錯吧,你讓我算了。”靳恒嘲諷的笑了,“我給了你麵子,那爺的麵子往哪兒擱啊,這兩個小子可是動手動到了爺的頭上了。爺要是算了傳出去了豈不是都以為爺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