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珊和葉城然聽到這話後紛紛變了臉色,也沒有去想什麼時候嚴謹和葉珍在一起了,直接就心中各種的憤怒。
“你說什麼,容菱怎麼了?”葉城然沉聲問道,雖然不知道葉珍什麼時候和嚴謹在一起,但是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救命稻草啊,他現在還在被調查當中,而躍然的股票已經一跌再跌,恐怕也堅持不了幾天就會麵臨倒閉或者破產的境地,如果嚴謹出手的話,那這些事情也會迎麵而解,這種時候在發生這種事情,簡直是要讓躍然,讓他去死啊。
“剛才蔣柔打電話過來說嚴謹和容菱的好事將近了,這不是容菱搶走了我的嚴謹是什麼,這個賤人,她怎麼敢這麼做。”葉珍尖銳的聲音像是要生生劃破他人的耳膜一般。
“什麼,那個賤人,簡直就跟她那個狐狸精媽一樣,都是狐狸精。”林珊也是尖叫到,聲音也是尖銳無比,臉色更是扭曲的可以。“走,咱們去找嚴謹,我到要看看他到底什麼意思,一麵與你交往,一麵又要和那個賤人結婚了。”
葉珍被林珊拉著順勢朝著門外走去,可是剛踏出一步,葉珍一時腦熱瞬間就冷卻了下來,她連忙站住了腳。
“珍兒,怎麼了,走啊,即使咱們家比不上嚴家,但他們嚴家總不能欺負人吧。”林珊說著又拉著葉珍要走。
找什麼嚴謹啊!葉珍心虛的猛然甩開了林珊的手,“找什麼找,找嚴謹有什麼用。”
“怎麼沒用了,他嚴謹總不能始亂終棄吧。”
“你媽說的對,嚴謹再厲害也不能做到這種地步,而且咱們家現在還等著嚴謹救呢,珍兒,不管如何,這個公道是一定要討回來的。”就算不能討到什麼,至少也要讓嚴謹擺平他這次的難關,否則他也不介意將事情給鬧大。
“哼,找嚴謹根本就沒用,你們知道嗎?”葉珍憤恨的說道。
“怎麼就沒用了,啊,怎麼就沒用了。”林珊囔囔道。
“你知道剛才蔣柔還告訴我什麼嗎?”葉珍諷刺的說道,“容菱根本就不是爸的女兒,人家是外國貴族的女兒呢,嚴家巴不得嚴謹能夠和容菱結婚呢。”說道這裏,葉珍也使嫉妒的很,和蔣柔一樣的嫉妒容菱的好運。
“你說什麼?”葉城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副被帶了綠帽子的樣子。
葉珍看著葉城然,忽然有些嫌棄自己的父親了,葉城然和容菱的父親根本就沒辦法比,如果自己是那個貴族的女兒就好了,葉珍又是一陣的咬牙切齒,“說什麼,昨天不是容菱的成人禮嗎?那個成人禮是人家的親生父親主持的,而且容菱的外公還是赫赫有名的容家當家人,容菱昨天可是風光極了。”
“不,不可能,容菱怎麼可能是別人的女兒,不可能。”
林珊也是一臉的不相信,容菱那個賤人怎麼也不像是個混血兒,而且她如果不是葉城然的女兒,那當初為什麼容芳還要以孩子和公司來威脅葉城然和其結婚,這根本就說不過去。
瞧自己的父母根本就不相信的樣子,葉珍嗤笑了一聲,也是,就是她也是不相信的,可是蔣柔說的那樣信誓旦旦,而且昨天蔣天也是參加了宴會的,既然消息是蔣天帶給蔣老爺子的,那這件事就是真的了。
沒想到容菱的身世會是這樣,真是可惡,可為什麼容菱都已經這麼好運了,還要來和自己搶嚴謹,可惡,可惡,如果沒有容菱的話,自己早就已經和嚴謹在一起了,該死的。
對啊,隻要沒有容菱。
葉珍的眼神一亮,而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閃著凶光,加上她有些扭曲的麵容是在有些駭人。
隻是林珊和葉城然都是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中,所以沒有發現。葉城然一時間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等晃過神來的時候,卻又馬上的計較這件事可以給自己帶來的好處,而林珊,則是在想當初的容芳是出於什麼心思而帶著別人的種而來和葉城然結婚的,她當時知不知道容菱的親生父親是另有其人?而後又是想到當時對容菱的種種,她不禁開始擔心容菱的親生父親會來找他們算賬。
大廳裏的三人都是各自算計著各自的心思,一時間靜寂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