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滿臉不開心的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她怨毒的看著驚擾了自己美夢的林蕭,但是這份情緒還沒有來得及完全表露出來,白潔就被餐桌上的美味早點所吸引了。
人們常說女人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雖然白潔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而且是一個青春美麗的女人,但是這句話用在她這個吃貨身上依然管用。
“以後我會把手機調成震動的。”
林蕭看著一點都沒有吃相的白潔柔聲的說道。
“哼!誰打的電話,我怎麼聽到你說鄭麗什麼了?”
白潔不滿意的哼了一聲之後問道。
“派出所的小範,他說昨晚鄭麗去他那裏投案自首了,承認了襲擊阿婆的事情,還承認了自己逼著同謀老胡自殺的事。”
林蕭細心的為白潔剝著雞蛋皮,專注的他不緊不慢的對白潔說著。
“你說什麼?”
白潔瞪大了眼睛看著林蕭,絲毫沒有注意到因為激動,她嘴裏食物殘渣都噴濺了出來。
“看把你激動的,這事不是鄭麗幹的,但是也和她有關。”
林蕭笑著把手裏剝好的雞蛋,一下子塞到了白潔的嘴裏。
“什麼呀,你幹嘛?說正事,什麼叫不是她幹的,還和她有關係?你什麼意思?”
白潔從嘴裏拿出了雞蛋,瞪著眼睛好奇的問著林蕭。
“咚咚咚”
“蕭哥,開門,我是小範。”
就在白潔期待著林蕭為自己解惑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門口傳來,小範在門外喊著林蕭的名字嚷著讓開門。
“沒完了?”
白潔聽到小範的叫門聲,這讓她想起了清晨的電話鈴聲,那股剛剛被她遺忘掉的不滿情緒,瞬間再次掛在了她的臉上。
“別這樣,讓外人看到多不好。”
林蕭摸了摸白潔的頭安慰著說。
“外人。。”
白潔看著林蕭起身去開門的背影,回味這男人剛剛所說的話,她的心裏如一股甘泉流過一般舒爽。
“喊什麼,別喊了!”
林蕭打開門笑著對小範說道。
“蕭哥,有個急事要你幫忙,你可不能推脫呀!”
小範滿頭大汗的對林蕭說道。
“我能幫你們什麼忙?不是都說有困難找警察嗎?怎麼警察又來找我了?”
林蕭好笑的說著。
“蕭哥,別鬧了,我剛才去找過鄭麗的兒子了,她兒子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回家了,我懷疑是他跑了。”
小範有些著急的說著。
“跑了?進來說吧!”
林蕭看到小範一臉焦急的樣子,他知道小範這個時候沒有心情和自己開玩笑,連忙看了一下樓道裏的光景後讓小範進屋說話。
“嫂子在呢?打擾了啊!”
小範進到屋裏正看到在餐廳吃飯的白潔,小範點著頭和白潔打著招呼。
“好!好!”
白潔被小範這一聲嫂子喊得差點沒有坐穩,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熱燙手,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她連忙低下頭,緊閉著雙眼偷偷的在那裏甜蜜的笑著。
“怎麼回事?”
林蕭關上房門之後轉身問著小範。
“我把你和我說的情況和我師父說了,我師父讓我立刻去找鄭麗的兒子,結果我到了鄭麗家裏沒見到她兒子劉思源,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劉思源最近一直沒有在家。”
小範有些擔心的看著林蕭說道。
“你是怕他跑了?”
林蕭也皺著眉若有所思的說著。
“我是擔心我們找不到劉思源,鄭麗又在這裏一口咬定是她做的這些事,咱們不是很被動嗎?”
小範說道。
“嗬嗬,那你讓鄭麗把實情告訴你唄?”
林蕭笑著對小範說道。
“蕭哥,你開玩笑呢吧,鄭麗為了保護她兒子,都願意替他扛罪去死,你讓我怎麼問她?”
小範不解的看著林蕭問道。
“嗬嗬,方法用的對,沒有撬不開的嘴!”
林蕭故弄玄虛的說道。
“你要對鄭麗用刑?林蕭,你瘋了?”
給小範和林蕭端來茶水的白潔瞪著眼睛,看著林蕭驚訝的問著他的企圖。
“有必要嗎?鄭麗這個人心理素質這麼差,根本就不用那麼極端的手段。”
林蕭有些不屑的說道。
“你電視看多了吧,酷刑之下多冤屈的道理,你不懂嗎?”
白潔沒好氣的衝著林蕭說道。
“嗬嗬,刑、訊本是一體,為了保護更多的人,有時候是需要一些非常手段的。”
林蕭不以為然的說著。
林蕭做了許多年的北鎮府司錦衣衛千戶,手中審過的各種類型的案犯不計其數,從他的內心裏並不反對對這些案犯用刑,他覺得人心的善惡隻是在一念之間,當一個人的心中充滿了惡念的時候,你就不應該再把他和善良的人歸為一類,如果你對一個殺人犯心存善念的話,你又該如何麵對被他殺死的受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