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蕭一點一點從王光那裏,了解著比賽的一些情況的時候,在張學紅的辦公室裏,山田岡本正在安撫著和他一起的小個子男人。
“川本君,這個男人不是不能殺,隻是這個時候我們還不能輕易地讓他死掉!”
山田岡本老謀深算的坐在沙發上得意的說道。
“山田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這個林蕭並不我們放在眼裏,我們為什麼不能除掉他,他有可能會是我們整個計劃的絆腳石,難道隻是因為你起了愛惜人才的心思?”
被稱為川本的男人陰沉著臉說到。
“川本君,論武功你在帝國空手道的成就沒有人可以和你比,但是說起計謀來,我覺得你還是不夠成熟!”
山田岡本顯然對川本的態度很是不滿,他有些不屑的數落著陰沉著臉的川本。
“二位,別因為這樣一個男人而傷了和氣,咱們是要謀大發展的,你們說,是吧?”
張學紅一看到自己的東家要窩裏鬥,連忙嬉皮笑臉的給這兩個日本人說和著。
“張先生,你去看一下後天的比賽還有沒有什麼疏漏,我和川本君在這裏休息一下,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再喊你!”
山田岡本說著。
“好的,岡本先生,那你們二位聊著,我先去忙了!”
張學紅當然知道這是自己的主子想要支開自己,他連忙識趣的點頭哈腰了一番退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張學紅雖說這些年在鄲城依靠自己的關係發了財,但是他這種暴發戶出身的人,卻始終不能夠躋身鄲城的上流社會。
直到他在一個非正式場合結識了山田岡本,他才能夠借助著日本人的勢力平步青雲,在鄲城這個地界上混出了一點名氣。
當然他對日本人的事情並不是很了解,不過張學紅也知道自己的好奇心會害死自己,所以他一直以來隻是依靠著山田岡本這棵大樹發財,卻不敢對山田岡本這個人再華夏的目的進行打探。
“川本君,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掉你這倔強的脾氣?”
山田岡本看著張學紅離開之後,他板著臉對川本一夫說到。
這個小個子日本人的名字叫做川本一夫,和山田岡本一樣都是日本三口組的成員,這次因為林蕭打傷了張學紅花錢請來的泰國拳師,所以山田岡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回到日本,向組織申請由川本一夫代替其中的一位泰國拳師出賽。
當然另外一個參賽的名額已經由林蕭頂替了,這樣山田岡本原定的計劃就可以正常的進行了。
“山田君,我覺得你已經變了,不在是我所認識的那個真正的武者了,你的眼裏除了權利就是女人,你現在的樣子讓我很是痛心!”
川本一夫低著頭抱怨的說到。
“川本,你不要總是像個苦行僧般的要求自己,人活一世,該享樂的時候為什麼要強迫自己吃苦呢?這是違背上天的旨意的,更何況我們兄弟一直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現在不正應該享受一下勝利的果實嗎?”
山田岡本得意洋洋的開導著川本一夫。
“那你身邊那個叫秦蓮的女人,我不明白她有什麼好,你為什麼要迷戀那個女人的身體!”
川本一夫有些厭惡的指責著山田岡本的行徑,在他的眼裏岡本和秦蓮之間的事情,是對一個帝國武者尊嚴最大的褻瀆。
“那個女人嘛,我會想辦法處理掉的,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她的女兒對我們還有很大的用處,嗬嗬!”
山田岡本說到秦蓮的時候無恥的笑了,他的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了秦蓮的樣子,這讓他那充滿獸性的內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那麼這個叫林蕭的男人呢?你不要告訴我,你是想要引導他加入我們的組織,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第一個不答應!我絕對不能讓一個華夏人加入我們的組織!”
川本一夫言辭激烈的對山田岡本說著。
“關於這個林蕭嘛,我沒有想過要引導他加入我們,更何況,他也不會加入我們的!”
山田岡本笑著說到。
“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有龍門這個靠山,就覺得我們的組織不算什麼嗎?嗬嗬!簡直就是鼠目寸光!”
川本一夫輕蔑的笑著說。
“我覺得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依靠龍門的勢力,反倒是林振國的女兒林華,一直想要拉攏這個林蕭。”
山田岡本若有所思的對川本一夫說。
“哦?什麼?還有這種事情?”
川本一夫不可思議的說。
“首先,我第一次遇到林蕭和林華的時候,我明顯能夠感覺得出,林蕭之前並不知道林華的真實身份,也就是說,他並不是因為林華是龍門金刺林振國的女兒,才想辦法接近的林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