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囂張的韓國男子名字叫做樸步佝,之所以在林蕭和朱天佑麵前如此的囂張,主要是因為他的老板正站在不遠處觀望,而且他這個人本身就心高氣傲,從來就沒有把別的人放在眼裏。
樸步佝這個人在韓國也算是小有名氣,他是跆拳道黑帶九段的高手,可以說在韓國本土確實沒有什麼對手,受人追捧慣了的樸步佝很是目中無人,再加上韓國人天生的毫無道理的優越感,更是讓他覺得在武技方麵,根本就沒有人能和他交手過招。
而這家夜店的老板也不是別人,正是中心醫院的黑暗惡魔劉凱波,今天他在夜店二樓的辦公室裏,正在謀劃著自己在鄲城的新的發展,卻沒想到意外的聽到了朱天佑的歌聲,劉凱波覺得朱天佑這個年輕人,無論是從聲線還是現場情緒的調動,各方麵來說都是一個可造之才。
想著再發一筆財的劉凱波,把自己的如意算盤打到了朱天佑身上,這才指派自己的手下想要把朱天佑強行留下來,這也是劉凱波在鄲城混得太久了,的的確確有些鼠目寸光沒遠見,以為憑著自己的勢力,完全可以威逼利誘朱天佑這個年輕人。
直到他的手下被林蕭教訓之後,他才知道朱天佑是跟著林蕭一起來的,不過他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反而再次犯了一個低級錯誤,那就是完全沒有把林蕭當回事。
之前在醫院和林蕭有過接觸的劉凱波,私下裏也曾通過道上的朋友,打聽過有關林蕭的一些情況,雖然他也知道林蕭是最新一屆的黑拳勝利者,並且因為這場勝利獲得了魔王的稱號,但是他並沒有詳細了解這場黑拳的不同,隻是當成了一場有錢人組織的私鬥而已。
而樸步佝作為劉凱波的得力打手,兩個人自以為是的脾氣又是同出一轍,所以劉凱波和樸步佝都覺得很有信心幹掉林蕭,甚至劉凱波連如何善後的問題,都已經在自己的心中有了打算。
此時的劉凱波站在辦公室落地窗前,正滿懷期待的等著林蕭出醜,他甚至都準備好了攝像機,要把林蕭被樸步佝打倒在地,痛苦哀號的樣子錄下來慢慢欣賞。
麵對樸步佝的挑釁,林蕭倒不是很在意,他所在意的是身後的朱天佑,雖然樸步佝那一身結實的肌肉,在一般人的眼裏看來很是震撼,但是在林蕭這樣的高手眼裏,還真的沒什麼意義。
武技,本身講究的就是技巧,力量隻是對技能的輔助,如果武技運用得好的話,自然可以達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
但是麵對周圍虎視眈眈的壯漢,林蕭真擔心自己和這個韓國人交手的時候,這些人中有人對朱天佑這個傻小子出手,那樣的話,林蕭顯然會有受到影響,而且稍有不慎朱天佑就可能受傷。
“怎麼樣?華夏人,害怕了吧!現在跪地求饒,還來得及!”樸步佝雙臂環在胸前囂張的說著,那神態猶如一個勝利者,在對他的手下敗將施舍著憐憫。
“你膽子真不小!”
“哼!牙尖嘴利!”
“小子!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你拿出你最得意的手段來吧,我不想你的人生有什麼遺憾,因為下一秒之後,你的人生將在病床上度過。”林蕭不屑地說著,體內的內力更是遊走全身,他已經做好了全力一擊的的準備。
“混蛋!”
樸步佝怒罵一聲,身體蓄力而發,右腿猛地抬起,一記劈腿向林蕭的麵門砸下,這一擊樸步佝當真是使出了全力,這不僅是因為他對林蕭的話很是惱火,更多的是想在背後注視著的劉凱波麵前露上一手,所以他心中打定主意要給林蕭一個教訓。
“哼!”
林蕭麵對樸步佝的攻擊冷哼一聲,身子不退反擊的向對方貼去,他的身子向前滑行了半步,堪堪立在了樸步佝的身邊,林蕭左手發力上擋,一股綿柔之力瞬間化解了對方的攻擊,右手剛烈的直接轟擊在了樸步佝的尾椎骨。
“噗”
“撲通”
林蕭的這一拳使足了力氣,樸步佝的尾椎骨被這一擊之下,立馬在他的體內被打的粉碎,就連整個他的整個脊椎都錯位變了形,將近一米九身高的樸步佝,被這一拳直接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眾人看著樸步佝背後鼓起的大包,任誰也知道那是變形的脊椎,大家心裏都跟明鏡似得,林蕭剛才所說的話並不狂妄,甚至於林蕭並沒有對樸步佝下殺手,不然的話,此時的樸步佝應該已經因為這一擊,去找他所崇拜的先祖們報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