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子璿洗漱,冷心柔腦洞大開的時候。葉爸爸帶著一位二十五六歲高大帥氣的男子回家了。
在張子璿和冷心柔告辭後,薛嘉文和夏琳也相繼告辭。葉媽媽是一位家教良好的女性,就算對薛嘉文再有意見,也不會當麵給人難堪,所以還是很好的招待了他。
今天並不是周末,再說,對於高三快要高考的學生來說,也別想有什麼周末好過了,也就周日象征性的放半天假,還要做一疊的卷子,讓高三的學生們大呼吃不消,這假放的,還不如不放。所以,薛嘉文和夏琳都是請假來的,隻是二人的假期隻有一天,明天還是要照常上課,所以二人吃過飯也回去了。
兩人剛走,家中隻剩下葉熙和葉媽媽在。葉爸爸就是這個時候帶著男人回家的。
“老婆,熙熙快過來,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港島司家的驅魔師,司明律先生,司先生,這是內人謝青藍,這是我女兒葉熙。”
司明律點點頭溫和的開口:
“葉夫人葉小姐,初次見麵,你們好。”司明律雖然表現的溫和,可是本身氣場實在強大,平時比較認真嚴肅,感情有比較內斂,所以,他自以為的溫和,葉媽媽沒有感受到,隻覺得這人好嚴肅,又硬邦邦的。
葉熙則是想:這人好嚴肅,一定很古板。這是霸道總裁的現實版吧。還是璿姐和柔姐比較好相處。
隨即,葉熙又意識到,‘爸爸怎麼會請驅魔師來,難道爸爸看出來了?’
“老公,你怎麼會請司先生到家裏來?你也知道熙熙的事了?那個鬼難道找你了?”顯然,葉熙能想到的葉媽媽也能想到,而且想得更深。
“沒事,老婆你別緊張。熙熙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沒察覺到熙熙的異常,那個女鬼附在熙熙的身上,特意在我麵前現了形,還說,不想熙熙有事,就立刻去請驅魔師來收了她!隻是我怕你擔心,事先沒有和你說,本來想等請來司先生再告訴你,沒想到你已經知道了,她也找你了嗎?”葉爸爸安慰地拍拍葉媽媽的手背,又追問那個女鬼的事。
“不是,我知道是熙熙說的。熙熙被人附身,自己也是有感覺的,常常會記憶缺失,熙熙又不傻,當然會察覺到,所以就告訴我了,隻是當時你在出差,怕你著急,想等你回來再告訴你的。唉…瞧我,怎麼站在這兒說上了,司先生你裏麵請坐。李阿姨上茶!”葉媽媽解釋完才發現,自己將老公和司明律堵在門口,連忙將葉爸爸的西裝掛好,招呼著司明律坐下,又安排茶點水果。
“是這樣的葉太太,葉先生請我來捉鬼,我想先上去看看葉小姐的房間,你看,可以嗎?”司明律喝了一口茶,單刀直入的說明來意。
葉媽媽和葉熙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中的古怪。
“啊…那個…熙熙,你帶司先生上樓看看,我和你爸爸有事情要說。”葉媽媽給葉熙使了一個眼色,葉熙會意的點點頭。
“司先生,你和我來吧。”葉熙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司明律雖然奇怪葉家夫婦為什麼不跟上來,但這並不關他的事,所以他也不會過問。和張子璿跟看得順眼的委托人交朋友不同,司明律隻關注自己職權內的事,不過問委托人其他的一切事宜,不和委托人發展任何形式的任何關係,包括友情愛情,一向是他做人信奉的條約。
“好的。”隨即司明律跟上葉熙,上樓了。
“老婆,怎麼了?”葉爸爸不明所以的看著葉媽媽。
“老公啊,撞車了…”葉媽媽苦著臉說。“我也請了阿雅姐姐的女兒子璿來了!”
“什麼啊,老婆你說清楚一些。”葉爸爸聽得一頭霧水。
“我是說,我也請了一個驅魔師來,這下我們請重了!”
這回葉爸爸聽明白了,隻是不以為意的說:
“不就是請重了嗎,沒事,多給一份錢就是了!”
“不是啊!這裏有禁忌的!”葉媽媽真想翻下眼睛,隻是自身的教育不許她有這麼不淑女的舉動。“一般來說是不可以過界的,除非同行相邀,不然就算出人命也不能插手。如果司先生接了我們家的委托,那我們又拜托子璿這就是結仇了!同行是冤家,為了少結仇,這不搶人生意就是這一行的規矩。”
“那怎麼辦?要不請司先生回去?大不了我們多加錢就是了!”葉爸爸一聽也皺起眉毛,是他想簡單了,這就像他們做生意是一樣的,一山哪裏容得二虎,就是一公一母都不行!同行相忌,尤其是他們這一行更要分個上下高低。
“恐怕不行的,你這樣不是得罪他了嗎。老公啊,你是沒遇到過這樣的事,這種人是一定不能得罪的!他們都不需要自己出手殺人,隻要布個什麼陣法,下個什麼咒,就能讓人家破人亡的!你一定要記得,這種有法力的人是一定不能得罪的!”葉媽媽神情緊張,緊緊地抓住葉爸爸的手臂,再三強調。
“你是不知道,二十年前,我妹妹說錯一句話,不小心得罪了一個降頭師,不管我爸爸怎麼陪罪都沒用!給我妹妹下了降頭,非要我妹妹的命,也因為是我妹妹有錯在先,道上的人都有些回避,竟然都不肯接受委托,如果不是阿雅姐姐,隻怕我妹妹都死了二十年了!那個降頭師行事霸道,一來到華國就要拿我們家立威,也是我妹妹命不該絕,經人指點找到了向來討厭降頭師的阿雅姐姐。大大小小的比試了十幾場,最後阿雅姐姐逼的那個降頭師答應有生之年不得踏進魔都和京都半步,不得以任何形式報複謝家,這樣我們家才算保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