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二位法師,我這船上有不少古董花瓶,金銀珠寶,等二位回來,這些就是二位的酬勞,而且陣法裏是沒有水的,所以這些東西並沒有被海水腐蝕,都是完好的,沒有貶值。”
“好啊,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張子璿笑眯眯的,一看就知道心情就很好,貪財的本性毫不掩飾。
“那我也先走了,記得下次有時還找我!”小判官揮揮手,一轉身就不見了。
小判官走後,麵對雪姬殷切的眼神,二人對視一眼。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
你要等我們將葉熙的命魂送回去才行。”張子璿無奈的聳聳肩。
雪姬眼神一暗,但很快恢複正常,笑道:
“沒事的,反正我都等了這麼些年了,也不在乎這一兩天的,本來就該先將葉姑娘的命魂送回去。不管怎樣說,我的事情就拜托二位了。”說完,又對二人行了個禮,隻是沒等她行完禮,就被張子璿扶了起來。
“你別客氣了,反正你是要付錢的,我們這是正常的雇傭關係!”
“原來是這樣的,那你們什麼時候走?”冷心柔問道。
張子璿和司明律回到葉家,將葉熙的命魂放回來。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葉熙才醒,眾人圍在一起聽了前因後果。葉爸爸和葉媽媽心裏雖然有些不舒服,但知道以後那女鬼再也不會來騷擾自家閨女後,還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我們定了明天下午的機票飛天京市,到時候再轉車去薊縣。也不用要什麼向導,我們權當旅遊了。”司明律難得主動說話,大概也覺得難度不是很大,言語之間頗有些是要去遊山玩水的態度。隻是麵對的畢竟是軍魂,才修道幾年的冷心柔是不去了,要萬一打起來,二人也勉強可以逃脫,再帶一個可就難說了。
“好浪漫啊…”葉熙坐在沙發上托著下巴,眼神沒什麼焦距,顯然不知想到了什麼。
張子璿有些黑線,這姑娘剛從生死之間走了一遭,恢複的還真是夠快的,倒是一點都不記仇,人家把她的命魂抽了,剛還回來,這就感慨上了。
“這下好了,總算沒事了,我們也可以靜心複習了,這些天我們三個請的假有些多,要不是我們成績好,隻怕班主任那裏都不會給假,我們明天該回去上課了。”夏琳見事情解決,心了鬆了一口氣,既怕閨蜜出些什麼問題,又怕到時候解決了可是耽誤了高考,這下總算沒問題了。
“現在事情也解決了,你們三個就專心複習好了,千萬別因為這些事影響了你們高考,要真沒考好再複讀一年,那多受罪啊!”張子璿拍拍葉熙的肩膀,囑咐道。
“就是,還有不到一個月你們就要高考了,其他的事一律不要想,隻要專心考試,等考完之後你們想去哪玩兒,媽媽都不管!”葉媽媽又是許諾又是保證。
三人經過這一頓狂轟爛炸,連忙保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被放過。
聽過故事後眾人也要去休息了,因為太晚了,幾人還是住在葉家。
薛嘉文本來洗洗就要睡了,聽到一陣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司明律站在門外。
“司先生請進。這麼晚了您…”薛嘉文看門看到司明律愣了一下,馬上恢複正常。
司明律進門後坐在沙發上,薛嘉文坐在他對麵。
“葉小姐身上的平安符是你的嗎?”司明律有些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
薛嘉文撐在沙發上的手緊了緊,平靜地答道:“是。”
“那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薛嘉文一愣,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會有什麼複雜的身世。他雖然沒有父母但是他還有奶奶,而且奶奶對他極好,他們和一般的祖孫沒什麼不一樣的,所以他當然不會懷疑他的身世,而奶奶去世前也從沒說過他不是親孫子之類的話。
“為什麼這麼講?”薛嘉文心裏雖然不很平靜但麵上看不出什麼,他雖然年少,但生活的經曆卻讓他過早的成熟,該有的城府心機也不輸成年人。
“你身上帶的平安符是司家做的。”司明律認真的看著薛嘉文。“司家的平安符都有特殊的記號,別人仿製不來,這塊是真的。”
“也許是我奶奶撿的呢。”薛嘉文皺皺眉,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不會,你就是它的主人。這塊平安符是我母親為我父親朋友的兒子滿月時製煉的滿月禮。有些特殊的是融入了那孩子的血,在十二歲之前必須戴在主人身上,否則靈氣消失,它就是一塊普通的青玉,可是它現在還有法力。十二歲之後必須是主人心甘情願,平安符才會保護主人想要保護的人,這是念力加持。”
薛嘉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其實他心了已經相信了,隻是不明白司明律有什麼目的,可千萬別是嫡子死了,來找私生子繼承家業什麼的,太狗血的事情他不接受。尤其是在他期待了父母這麼多年,已經漸漸將那份美好的幻想放在心裏之後,千萬別破壞他對父母的美好感覺,否則他都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