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誠的哥哥去查到底是誰陷害他家,而另一邊的司明律則是帶著張子璿和冷心柔去了蘭桂坊的酒吧。
上次來港島,二人走得匆忙,連著接了兩個單子,都沒有在港島好好的玩一圈,這次當然不會再錯過了。
三人選了一家最傳統的酒吧,這家酒吧的裝修風格很有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特色,舞池裏的男男女女猶如群魔亂舞,但很讓人放鬆,在這裏可以拋下一切的煩惱,不管是來自工作的,還是家庭的。
酒吧的光線很暗,雖然有彩色的射燈來回地照射,但依舊讓人猶如置身黑夜,人就站在你的對麵,但是因為光線的緣故看的也不甚清晰。隻有靠近吧台的地方光線才好一些,想來是調酒師要調酒的緣故吧。
張子璿三人就坐在靠近吧台的位置,悠哉遊哉的看著熱鬧的人群,和張子璿比較安靜的酒吧相比,倒是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真是沒想到蘭桂坊還藏著這麼有特色的酒吧,跟跨越了一個世紀差不多。”冷心柔感慨的對張子璿說。
“也是,每家酒吧都有自己不同的特色,這個就是懷舊版的。”張子璿的眼睛不住的四處張望,雜誌上說她家偶像最愛來的就是這家酒吧,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個運氣碰到自家偶像。
忽然,張子璿眼神一凝,神色激動的站了起來。
“怎麼了!”冷心柔見張子璿激動的站起身,以為出事了,緊跟著站起身來。
“沒事沒事!我好像見到張少榮了,你們先在這兒坐著,我過去看看!”張子璿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但是仍舊帶點小激動的走了過去。
“她怎麼了?”剛上完廁所回來的司明律看張子璿抑製不住笑臉走到離他們不遠的位置上,好奇的問冷心柔。
“沒什麼,見到帥哥了而已。”冷心柔意味深長的看了司明律一眼,笑眯眯的說。
司明律挑挑眉毛,無聲地笑了一下,施施然地坐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嗨,請問你是張少榮嗎?”張子璿激動的站在一個二十八九歲的成熟男士身邊,小聲地問。
細看之下,該男子劍眉入鬢,眉目疏朗,氣質華貴矜持,自有一番韻味。懶散的靠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眉頭緊鎖,神色有些抑鬱,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杯裏的紅酒,旁邊還擺著一個空了的紅酒瓶,和一個喝了一半的酒瓶子,另外還有一隻沒拆封的紅酒。而該男子偽裝的也極好,體恤衫牛仔褲,和時下的年輕人打扮得沒有什麼不同,身上一件名牌都沒有,當真低調的很。人又坐在昏暗的角落裏,要不是張子璿眼力過人,還真是看不見他。
男子一愣,顯然是沒想到他都打扮成這樣了還有人認出來。不過反應的倒是很快,立刻擺出應對粉絲的臉色溫和中又透著疏離。見張子璿沒有大喊大叫的吸引別人的注意力,臉色倒也不難看,溫和了許多,小聲的開口。
“是我,不過幫幫忙,我需要一個私人空間。”
“啊!真的是你啊!我叫張子璿,是你的粉絲,我從八歲的時候就是你的粉絲了,十多年了從來就沒變過!”張子璿激動中略帶癡迷,倒也還記得沒有大聲說話。
心中不住的感歎:啊啊啊,不愧是她家號稱逆生長的偶像,明明還差一年就四十了,看上去和二十七八的沒什麼兩樣,這皮膚!這身材!沒治了!真是讓他們這些‘榮迷’越陷越深,為他歡喜,為他流淚,將整個青春都獻給了他,還是那樣的無怨無悔。
“嗬嗬,看來我的魅力還真是大啊!你竟然喜歡了我這麼多年。”張少榮的心情又好了不少,他家不缺錢,當初為了進入演藝圈不惜和家裏鬧翻,就是因為喜歡唱歌和演戲,到後來他有了自己的影迷歌迷,就更舍不得離開他那些可愛的粉絲了。
“是啊!是啊!我就是看著你演的戲,聽著你唱的歌長大的!”張子璿坐在他身邊壓低了聲音,自豪的說,仿佛作為他的粉絲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而且作為圈子裏的常青樹,他確實有這個驕傲的資本。
剛出道的時候頂著家裏的打壓,四年來他隻能跑跑龍套,當當背景,每天隻能過著溫飽的生活。明明是有實力的,可是因為家中的不支持,極力的打壓,他連一個出頭的機會都沒有。
作為珠寶和服裝方麵龍頭的張家幼子,從一出生就備受寵愛,哪裏受過這樣的苦,整天為了錢發愁,連吃飯都要算計著。不過他到也是真硬氣,就算吃不飽也絕不肯放棄自己喜歡的事業。最後還是心疼兒子張老爹見他四年都不肯妥協,才沒轍的睜一眼閉一眼,不再打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