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飛向冷小婉請假,說要在家睡覺,不去上學了,因為實在太困。現在的他,不怕學校老師的批評,卻怕冷小婉說自己不用功。
看著溫小飛萎靡不振的樣子,冷小婉心想:唉,他這都是為了我才這樣的呀,昨夜他的確太累了,也睡得太晚了,這樣子去學校又能學什麼呢?隻怕還是要趴在課桌上睡的,與其那樣,倒真不如在家裏睡了,再說他這樣困,騎車恐怕也不安全的。
這時,溫小飛也說:“反正我去學校也是睡覺,還不如在家睡得舒服呢。”他也懂得兩害相權取其輕。
“那,你就讓旺哥哥給你請假吧,和我請假有什麼用呢?”冷小婉說。對於溫小飛要請假,她隻能同意。
溫小飛笑道:“讓他請假?他又會對老師說我得了禽流感,這家夥沒正經,上次就是的。”
“什麼是‘禽流感’?”冷小婉問。對於現在這些奇怪的病,她知道的還不多。
溫小飛對冷小婉簡單講了一些。冷小婉大致明白後,就笑了,說他們這些兄弟就愛瞎胡鬧,不過也挺有趣。
說話間,兩個人就到了爺爺家。爺爺已經盛好飯了,他們坐下就吃。爺爺也坐下吃飯,他邊吃邊說起了古墓的事。
“我今早聽人說那墓裏埋的就是叫什麼冷開誠,小婉,和你一個姓,聽說是個縣官,又說是帶兵打仗的,還說學生的哪本書上記著呢。”爺爺說著就問溫小飛,“小飛,你看過那本書沒有?”
溫小飛看了冷小婉一眼,然後笑著對爺爺說:“爺爺,我看過,書上說那個人還是個好官呢,所以才記下來的,我可敬佩他了。”他在心裏說:這是我老丈人,我怎麼能不知道?就是書上沒有,我也知道。
冷小婉哧哧地笑了,說道:“爺爺,我也看過那本書,小飛哥哥說的對,他的確是一位可敬的人。”
爺爺說:“嗯,我也聽別人這樣說,有人還說,我們這兒將來要建成一個風景區,給人來旅遊,看來我們這兒遲早全得搬走。”
對於搬遷,人們已經在傳講了,有的人已經開始計劃蓋不能住的房子,栽沒有根的果樹,好在拆遷中牟利。這一點全國一個樣,充分證明中國人智慧無比,善於把握機遇。
溫小飛突然又說:“爺爺,我知道這位冷知縣還有一個美麗無比的女兒,是個神童。”說完,他朝冷小婉擠了一下眼睛。
“是嗎?書上說的?我怎麼沒聽人說呢?”爺爺好奇地問,“神童?還漂亮,有我們小婉這樣漂亮?書上說她叫什麼名字?”
冷小婉有些不好意思,而心裏卻簡直要笑噴了,給溫小飛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亂說。
可溫小飛卻又一本正經地說:“名字不知道,但就是跟婉兒一樣一樣的漂亮。”他連說了兩個“一樣”,那意思其實就是說,眼前的冷小婉正是冷開誠的女兒。
可爺爺哪裏聽明白這個?隻有驚歎的份兒。不過,他對這個不感興趣,並沒有再多問什麼。他心裏惦記著的,還是老哥們小樂子,趕場子玩小牌。
吃完飯,冷小婉又要幫爺爺洗碗。爺爺不要她洗,催促說:“你們走吧,快去上學。”
溫小飛就說:“爺爺,我得下午才去上學,老師讓我在家畫一張畫交給他。”他撒了個謊,麵不改色,還擲地有聲。
爺爺聽了,也沒問什麼。對於上學方麵的事,溫小飛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他對溫小飛的成績也毫不在乎,巴不得溫小飛現在就來家結婚,好給他生個曾孫子。
爺爺擔心冷小婉和自己孫子吹了,孫子的長相他心裏有數,而冷小婉又姓冷,這一溫一冷,在他心裏總覺得疙疙瘩瘩,有一種莫名的隱憂。
回到家後,溫小飛就把冷小婉抱著往床上一躺,大聲說:“我困啦,再陪我睡一覺。”
“那我們就這樣睡好啦,隻是你什麼時候請假呢?”冷小婉也抱住了溫小飛。
“等到八點再說,這會兒還早呢,現在,我得先親個夠。”溫小飛說著,便親上了冷小婉的嘴,來了個大野獸“舌戰”小美女。當然,他手也不會閑著,盡情享受著冷小婉細皮嫩肉帶來的美妙感覺。
冷小婉自然是積極響應。昨夜的感激使得她對溫小飛愛得更加熱烈,恨不得馬上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了他。所以她很快就反客為主,激情地吻著溫小飛。她的手也學會了撫摸。她喜歡撫摸溫小飛身上那結實的肌肉,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溫小飛也不困了,荷爾蒙驅動著他下麵的小蟲子蠢蠢欲動,好似已經裝到發射架上的火箭,就等著點火。多巴氨刺激著他的神經,使他如同一隻吃飽喝足的鳥兒,飛在高高的天上,自由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