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二節 月考搞笑記(1 / 2)

溫小飛遺憾表哥結婚不是在月考那天,充分表現出對考試的痛恨。可是他轉念又想,參加月考還是有一點好處的,就是至少能知道自己又退步了多少,於是又坦然了一些。

爺爺走後,溫小飛高興地對冷小婉說:“等到十月八號,我帶你一塊去,你正好看看現在人是怎麼結婚的。”

冷小婉也高興地點了點頭。她熟知大明時代的婚慶習俗,可是對現在的結婚場麵卻還沒有親眼見過,隻在電視中看過兩三次,其中還有一次是洋婚禮。當然,她對洋婚禮既好奇,又不解,不知道為什麼大喜事卻穿著白色的嫁衣,覺得那樣太不吉利了。

這時,丁新晴思忖著說:“溫小飛,聽你爺爺的意思,我估計要不了多久,你還要帶婉兒去參加喪禮,那時你又可以請假啦。”

雖然丁新晴的話有些不中聽,但卻不無道理。想到一個親人即將離世,溫小飛心情有些低落。不過由於和姑爺感情不太深,所以他很快又把傷感拋到了一邊,看著丁新晴的腳說:“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的爪子吧。”

“死溫大膽,你那腳才是爪子呢,人家這叫金蓮,懂不懂?”丁新晴罵道。

見兩個人又鬥嘴,冷小婉笑了一下,走到丁新晴跟前,彎腰看著她的腳問:“晴姐姐,你這金蓮還疼嗎?”

“咦,疼是疼,但是沒剛才那麼疼了。”丁新晴看了下時間,奇異而又驚喜地說,“呀,才不到一個小時,這麼快,真是神藥,腫好像也消了一點。”

“先解疼,後消腫,再過一個時辰就差不多了。”冷小婉說。

溫小飛說:“那個,這有餅了,我炒點菜,咱們吃午飯,吃過飯後,新晴姐休息,養你那三尺金蓮,我和婉兒學畫畫。”

“三尺金蓮?溫小飛,我這是大象腳啊?大象腳也沒那麼大呀?”丁新晴笑道,“好了,我也不跟你拌嘴了,隨你吩咐,隻是你們想親嘴兒可得避著我。”

冷小婉“啪”地打了丁新晴肩膀一巴掌:“壞蛋,我沒惹你,幹嗎老欺負我?”說完她也笑了,心想:這還要你教啊?

溫小飛沒有理會丁新晴的“流氓”話,自去炒菜,然後三人共進午餐。

隨後就像溫小飛說的那樣,丁新晴斜躺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休養自己的金蓮,他與冷小婉學畫畫。

冷小婉有時也過來和丁新晴說幾句話。當然,正如丁新晴說的那樣,她與自己的小飛哥哥畫畫時偷偷親嘴了。

到了晚上,丁新晴的金蓮果然好了,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這讓她高興地又蹦又跳,以至於差點又把另一隻腳扭傷。

第二天,丁新晴正常上學,參加了月考。她走起路來沒有一點異樣,令劉然感到十分吃驚。丁新晴推說是找中醫針灸熱敷了,所以才好的。

劉然並沒有懷疑什麼。她昨天去醫院買了點藥吃,肚子也就不疼了。回家後,她又想了冷小婉的身世問題,一會兒覺得冷小婉就是可疑,很可能是個古代人,一會兒又覺得是自己腦子進水了,冷小婉絕不可能是古代人。

在這種“可能”與“絕不可能”的反反複複中,她的腦細胞慘死無數,最後實在痛苦不堪,隻好無奈地放棄了這項艱苦卓絕的思辨。

“我想這事幹嗎?真是自尋煩惱。”她在心裏對自己說。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人們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珍貴,是多麼接近答案,往往隻差毫厘,但卻由於一時想不通,或是被別人嘲笑,就自我放棄了。劉然便是如此。

不過,讓劉然欣慰的是,第二天的月考,她沒有受到昨晚苦思冥想的影響。第一場語文考得非常順利,她覺得所有的題目都會,隻是有些奇怪,考完後,一和別人對答案,很多都不一樣。

溫小飛呢,根本不與別人對什麼答案。他也沒多少答案可以和別人去對一對。考試一結束,他就基本忘記了考試的題目以及自己寫了什麼答案,隻能記得考得是語文。

不過,他已經不在乎成績了。他有兩個依仗,一個就是王校長說過會保送他,另一個就是冷小婉。而且他後來認真想過,就算第一個依仗最終失去也不怕,有自己的婉兒妹妹就足夠了。他相信,自己與婉兒妹妹,兩個天才一起自學,照樣可以有所成就,元代畫家王冕就是無師自通、自學成才的。

實事求是的說,第一場語文考試,溫小飛並沒有全軍覆沒。有些字他還能寫得出,有些古詩詞他也還能順出來,作文也能扯上幾百字,所以試卷上還是有些分數幸存了下來。

然而第二場數學對他來說,可謂是一場巨大的災難。那麼多的數字,看得他眼花繚亂。雖然也能僥幸找到幾個與自己能力相匹配的題目,而且做出來時,也能品嚐到思維被磨礪的快感,可大多數題目對他還是很不禮貌、很不友好的。這些題目根本就不認識他,它們在他麵前顯得十分傲慢,毫不理會他大腦的交友請求。最後,他也隻得不理睬它們,趴在桌上閉目養神,偶爾看一眼旁邊的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