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衝輕聲對我說:“別喝茶,看錄像就行了。”
“哦!”我應了一聲不再說話,心道這話就是不說我也不敢喝。看了眼那茶杯,我忍住惡心看向了電視。
電視屏幕上放的是七八十年代港台的武俠片,兩個男演員正賣力的“嘿哈!嘿哈!”的擺著動作,雖然錄像已經放了一半,可我還是能一眼看出哪方是好蛋哪方是壞蛋,這是那個年代拍攝影片的特征——壞蛋長得實在是太有才了。
我隻瞄了一眼就鬱悶了,不是**嗎?怎麼放的會是這個?扭頭想問郭衝,可他似乎知道我想問什麼一樣,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說了兩個字:“等等。”
等等?看個**還得等等,這什麼錄像廳啊?怎麼這麼不專業!我不好意思再打擾,耐著性子看這老掉牙的武俠片。
良久,壞蛋終於被打的露出蛋黃的好蛋給幹掉了,熒屏上打出了劇終字樣。昏黃的白熾燈亮了起來,倒茶的中年女人出現了,她走到電視機前準備開盒換碟。這時我身後有人開口說話了,那講話是極有內涵,連我這菜鳥都能聽出弦外之音,他說:“老板,換個打的精彩點兒的‘武打’片兒唄?”
精彩點兒的!我激動了,終於要開始了。可那中年女人裝傻充愣,說:“剛才這個不就很精彩嗎?”
我聽的恨不得上前踹她兩腳,這裏的哥們兒若不是都想看精彩的‘武打’片兒來你破地方幹嘛?真白活這麼大歲月了!
我急,但有人比我更急。身後鬧哄哄一片:“精彩個屁,這算什麼精彩的。”
中年女人見群情洶洶,忙連聲安撫:“好好好,馬上就放,馬上就放。”
白熾燈熄滅,中年女人如伊賀忍者般離奇消失,屋裏重又陷入黑暗。稍頃,門外的音響裏傳出激烈的武俠片打鬥聲,而電視卻是漆黑一片。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比剛才還不如?哥們兒我還從沒玩過這麼高檔的——聽錄像?
象在解答我的疑惑,沉睡的電視熒屏悠悠醒轉,不知那老板怎麼弄的,畫麵幾乎快成黑白的不說,還沒聲兒,外麵的音響的武打聲倒是吼得震天響。算了,沒聲就沒聲,反正是來學習武打動作的。
鏡頭先是遠景,然後拉近到一幢帶有泳池的小洋房前,我正讚歎這**拍得挺有欣賞價值時,一絲不掛的女主角出現了,居然是高頭大馬的洋人。洋人就洋人,雖然她胸前那兩團大得讓我有些難以理解,但我是畫漫畫的,這誇張火爆的身材還算能接受,可下一秒我就崩潰了。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主角興高采烈的甩著鞭子奔了過來……
錄像時間並不長,約莫有十來分鍾的樣子,就見女老板神奇的從門口的方向鑽了出來,她弓著腰一手橫臂遮眼,以衝刺的速度奔過來將機器給關了,那神奇的姿勢與速度又讓我想起了伊賀忍者。
燈又亮了起來。這自然引得眾人喧嘩,可那女老板卻不管不顧的長舒了一口氣:“好了,精彩的放完了,下麵放的是部香港的警匪片。”
“切~~~”噓聲一片,紛紛起身離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