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是麵具人的行動,看著好是艱難,好似大步流星的走幾步路,就會摔倒一般,而在他身旁,青銅麵具人伴隨左右。
“他是?”看著麵具人,崔繁縷有些意外與疑惑地問道。
徐長卿、劉寄奴、唐南燭與葉翔幾人知道內情,倒也不發一言,隻是抿嘴發笑,這笑的讓崔繁縷不明所以。而麵具之下,也是一陣笑音傳來,他道:“崔兄,你不認識我了嘛?”
麵具人說著揭下了自己的金色麵具,裏麵露出的是讓崔繁縷熟悉的一張臉,崔繁縷驚若木,良久,他才不可思議、吞吞吐吐地說道:“莫,莫兄!怎麼是你!?你,你……”
崔繁縷上下打量了一番莫相問,是,莫相問站著身子,可沒有木輪,這怎能讓他不震驚,要知道,這可是連自己也醫治不好的雙腿,他怎麼就能站了起來?
眾人實在憋不住了,開始放聲大笑,尤其是葉翔,他來到崔繁縷跟前,一把摟過他的脖子,對著他笑道:“怎麼樣,傻眼了吧!我告訴你,當初我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他真的成功了,你知道嘛?當時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他不會……”
葉翔劈裏啪啦地說了一大堆,惹得眾人無奈,崔繁縷更加好奇。隻是,葉翔那一大堆裏,可是連半分有用的價值都沒有。莫相問邁著艱難地步伐,來到崔繁縷身前,他道:“崔兄很好奇?”
崔繁縷連忙點了點頭,道:“對,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治好的,當初我可是看過,明明已經壞死的腿,是如何能夠行動自如的?”
莫相問微微一笑,道:“崔兄既想知道,我告訴你也是無妨。但,崔兄,現在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病人需要你!”
崔繁縷在來的路上,已聽徐長卿與劉寄奴二人講過,是關於房中的唐南星,崔繁縷看了看唐南燭,隻是唐南燭那睦子裏的憤恨,讓人無法忽視。
許是知道自己現狀心態不穩,便道:“你們先進去吧,我去找一趟邪捕頭!”
唐南燭離去,隻是他那離去的背影,讓人感到多麼的孤獨無助。
大約一炷香的功法,莫相問、徐長卿。劉寄奴。、葉翔幾人在屋外等候,而這時,房門開了,眾人忙湊上前去。隻見崔繁縷搖了搖頭,眾人不由皺起了眉頭。唯有莫相問還是笑意盈盈。
崔繁縷見此,不由問道:“莫兄,你看我如此愁眉苦臉,你怎還能如此高興呢?”
莫相問微微一笑,道:“崔兄,若你不是如此情況,我才不會笑了呢!”
崔繁縷不由破愁為笑,眾人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等人被崔繁縷給騙了。尤其是葉翔,他打破:“啊,好你個老崔,你居然敢騙我們,太過分了。你知道我們在外等得有多心急嘛?你知道我剛才有多擔心嘛?你怎麼能嚇我?你怎麼能嚇我?你看我,我這一顆小心髒被你嚇得,唉,不行,你要賠償我的心理創傷!”
眾人聞言,一陣無奈,唯有徐長卿一直記著他幾人要做的事,便問:“如何?”
崔繁縷又是一歎,他道:“唉,他這病啊,倒不是難治,隻要有著藥引,我隻需兩副藥劑,一次布針便可!”
“那還等什麼?”葉翔聞言道:“既然這麼簡單,那便趕緊治唄!”
崔繁縷聞言,顯出為難之色,葉翔不明所以。隻莫相問道:“所以是藥引難尋?”
崔繁縷點了點頭,眾人恍然,隻聽崔繁縷說:“這昧藥引得需是十年寒冰所化雪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