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有為心而碎的石頭,卻有為石而碎的心……”
低柔動聽的聲音輕輕地喝起了寧文彤特別喜歡的那首《碎心石》,寧文彤很意外,身後這個男人就是寶藏,越往深裏挖,越能挖到寶貝。
他居然還會喝歌,喝得還很好聽。
寧文彤在聞人笑反複的歌聲中放鬆了神經,她是很喜歡聽《碎心石》其實並不知道歌詞是什麼,而是喜歡那種曲調罷了。慢慢地,寧文彤沉入了夢鄉,睡得還很香甜,很安心,似乎有聞人笑在,天塌下來都不再需要她去吃力支撐著。
身邊的人兒呼吸均勻了,聞人笑才停止低唱。
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他是一清二楚的。
輕輕地把背對著他的人兒扳過來,聞人笑低頭便在寧文彤的軟唇上印下他的印記,低喃著:“文彤,我是要與你做一輩子夫妻的,而不是兩年。”
寧文彤聽不見他的話。
把她的頭輕抬起,讓她枕在他的臂彎裏,聞人笑攬著她,伸手關掉了床頭燈,雖然什麼都不能做,但能抱著她入眠也是一種幸福。
有人睡得香甜,有人醉熏熏地回來。
“喝,喝吧……盡興……”
醉熏熏的人是寧文婷。
她今天晚上在維也納酒店請客吃飯,慶祝她的高升。
送她回來的人是易凡。
易凡沒有喝酒,應該是習慣使然吧,以往他陪著寧文彤去談生意,極少喝酒,因為他要開車,寧文彤說過不能酒駕,他時刻記著她的話,不酒駕,除非不用他開車他才會放肆一次。
今晚應約去酒店吃飯,易凡自然開著自己的車去,既然要開車他就不喝酒。
寧文婷不知道是太開心還是其他原因,卻喝得醉熏熏的。
保時捷停在二房的別墅門口,易凡的視線卻是盯著主屋大宅,看到大宅裏除了院子的路燈,屋裏一片的漆黑,以為寧文彤還沒有回來,易凡有點失落。
扭頭,他看向車後座醉熏熏的寧文婷。
送寧文婷回家就是希望能遇上應酬歸來的大小姐。
看看時間後,易凡終是有了動作,推開車門下車,再拉開車後座的門,探身入內把躺在車後座的寧文婷撈扶起來,溫聲說道:“四小姐,到家了。”
寧文婷醉得厲害,全身軟綿綿的,無力至極,易凡很難扶她下車,無奈地隻得動手把她抱出來,在他抱她的時候,寧文婷倒是很自然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就是沒有用力,讓易凡以為她那是本能的動作。
院子裏有了動靜。
很快,小別墅的大門被人打開了。
不是傭人麗姨而是鄭曉蘭。
鄭曉蘭此刻穿著一條睡裙子,好在睡裙子很保守,並沒有露出春光來,否則她這樣跑出來開門就丟了寧家的顏麵,饒是如此穿著睡衣出來,也是違反了寧家的家規,好在是深夜,大房那邊都沒有動靜,鄭曉蘭不用擔心被抓到才敢如此。
見到易凡抱著自己的女兒時,鄭曉蘭錯愕不已,易凡連忙放寧文婷站著,可寧文婷雙腳著地,身子就軟綿綿地倒下,易凡隻得撈住她,不讓她滑倒在地上。